不是扌莫,而是故意用了玩字,让人浮想联翩。
谢灼凌知道他故意的,没好气地瞪了他一眼。
傅屿唯没忍住哈哈笑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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入夜,谢灼凌本来还打算和傅屿唯睡一起,不料傅屿唯却说要和谢乐宁睡。
其实是谢乐宁白日里背着谢灼凌偷偷和傅屿唯哼唧撒娇说昨晚自己都梦到蛇了,和爹地一起睡才没那么害怕。
“你要静养,且不说他睡觉不老实要是踢到你的伤口了怎么办?”
傅屿唯说的意味不明:“和世子睡一起才不利于静养。”
谢灼凌知他何意:“……你别招我就不会。”
傅屿唯幽幽道:“这不是太喜欢世子了,总是情难自禁。”
谢灼凌被他说的耳廓发烫,心里又美滋滋起来,故作矜持,板起脸:“那这两日还是要静养的。”
傅屿唯又要被他装模作样的神色给逗乐了,忍住笑意,正经道:“嗯,世子教训的是,那我只能和宝宝一起睡了。”
谢灼凌当然不情愿,“不行,他睡觉不老实。”
谢乐宁在床上左等右等,见爹地没过来陪他,跑了过来就听到这个话,不满道:“宝宝睡觉最老实了。”
谢灼凌觑着他,“你都睡着了又知道了?”
谢乐宁:“……”
傅屿唯见他光着脚丫,把他抱了起来,“怎么又忘了穿鞋?”
谢乐宁搂着他:“宝宝给忘了。”
谢灼凌:“……”
傅屿唯看向谢灼凌:“这样好不好?今晚一起睡?”
谢乐宁自然同意,开心地点头,“睡爹爹这里,爹爹这个床大!”
傅屿唯:“世子觉得呢?”
他都这么说了,谢灼凌自然同意了。
小家伙又快乐了,擦了脚丫后,在床上爬来爬去。
谢灼凌沐浴后回来,给傅屿唯上了药,拿布条包扎了一下,省得夜里睡觉药给蹭掉了。
谢乐宁在一旁看着,然后将小脚丫伸了过去。
谢灼凌捏着他的胖脚:“做什么?”
谢乐宁怕痒,咯咯笑起来:“给宝宝也打个蝴蝶结。”
谢灼凌:“……”
虽然无语,但还是给谢乐宁两只脚丫都系了个松松垮垮的蝴蝶结,没拿白布条,傅屿唯递的绿色的绸缎,小家伙的脚白白胖胖的,绑了两个绿绸带,还别说怪可爱的。
谢乐宁觉得新鲜极了,和他爹地并排坐在床上,然后往下滑了滑,最后脚贴着傅屿唯,看着爹地的大脚和自己的小脚,感慨道:“这个时候要是有手机,就可以拍下来了。”
谢灼凌正在洗手,闻言问道:“什么手鸡?”
见多识广的世子爷可没听过还有这品种?只听过鸡啄人,没听过鸡拍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