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灼凌觉得自己真是禽。兽,傅屿唯都在病着,他竟然还有兴致。
傅屿唯也看到了,故作惊讶:“世子,你——”
谢灼凌不自在道:“不是头疼不舒服?还不睡觉。”
傅屿唯欲言又止:“世子,我有句话不知当讲不当讲。”
谢灼凌心不在焉道:“什么?”
傅屿唯正色道:“世子你要当心些。”
谢灼凌:“我有什么当心的?”
傅屿唯笑道:“你这年纪轻轻整日这么容易激动,实在太过重谷欠了,仔细没到二十六岁就不行了。”
谢灼凌:“?”
傅屿唯逗完谢灼凌后,没多久药劲就上来了,很快就又昏昏沉沉,睡了过去。
谢灼凌被他无情嘲笑了一遭,因着傅屿唯还生着病,也没法对其做什么,给他掖好被子后,坐在床头守了一会。
眸色深深,叫人不知在想什么。
入夜,傅屿唯悠悠转醒,只觉得出了一身的汗,身子没先前那般难受了。
“醒了?感觉如何?还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谢灼凌一直守在屋里,听见动静,起身走了过来。
身。下被单汗湿了,傅屿唯躺的难受,想起身:“没什么难受的,好多了。”
谢灼凌见状将他半抱坐起来,问道:“饿不饿?”
傅屿唯摇摇头,刚醒来不大有食欲:“暂时不想吃。”
谢灼凌下午的时候就过来给他摸过几次体温,烧已经退了。
傅屿唯此刻身上汗津津的极是不爽利,他有些受不了:“出了好多汗,我想沐浴。”
谢灼凌无语。
傅屿唯当然知道自己正病着不能洗澡,于是笑道:“真的好不舒服,世子帮帮忙,麻烦帮我拿热水擦一擦。”
谢灼凌听他这么说,没好气道:“……你是本世子什么人?还要本世子伺候你?”
傅屿唯笑着靠到他月匈膛,“世子不愿意就算了。”
谢灼凌也就是做做样子,哼了一声,出去让下人准备热水送进来,另外让进来两个下人换汗湿的被单。
谢灼凌连被子带人把傅屿唯抱到了一旁榻上,等换好被单后,才又把人抱回床上。
傅屿唯夸道:“世子力气真大。”
谢灼凌正坐在床边给他脱里衣,闻言冷脸:“从现在开始不准说话。”
傅屿唯靠在床头,配合的抬手,知道自己对谢灼凌的吸引力,便没继续招惹他。
衣裳脱掉以后,谢灼凌努力定下心神,生怕多看两眼就又激动了,最后胡乱地拿热帕子给傅屿唯擦了擦,便给他换了干净的里衣。
傅屿唯一直没说话,由着谢灼凌给他摆。弄着用热帕子擦拭。
谢灼凌觉得给傅屿唯擦身子,比他晨起练武还累,总算是把人给塞到被子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