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和霍宴处在一块的，哪里有什么下位者呢？
司机在楼下等着。
霍宴先上车，凯文没动，程若予看着他，凯文才道：“今天的宴会你陪霍总去，我不去。”
听完，程若予才上车。
后座，程若予和霍宴中间隔了两个人的距离，一人一边。
程若予强迫自己在短时间内快一些把这些人的身份和喜好给记住，别到时候出了洋相。
这么一看，她便认真的像是陷了进去，连身边的男人视线落在她身上都不知道。
“程若予。”
霍宴突然出声，程若予下意识抬头，有几分迷茫。
“泡茶会吗？”
泡茶？
程若予对茶不感兴趣，并且从小也没条件泡茶。
她坦诚的摇了摇头：“不会，没接触过。”
“回去把茶艺师证考了，以后很多时候都需要你泡茶。”
程若予愣了下。
自己不是私人秘书吗？
怎么还得泡茶？
那既然这样的话…
程若予思考了下，小心翼翼的冲着身旁的人开口：“霍总，泡茶是秘书必须会的工作吗？”
“你想说什么？”
“我就是想问一下，茶艺师和秘书，是两个职位还是？”
听到这，霍宴算是听懂了
这人不就是变相的问自己，她是要拿两份薪资还是一份薪资。
还真是掉到钱眼里了。
“你很缺钱？”
虽然心中是这么想的，可被当面点出来，程若予面上划过几分不自然，不过很快情绪又被她拉下。
自己本来就缺钱，没什么不敢承认的。
“非常缺。”
“要那么多钱做什么？”
“……”
程若予沉默，那双眉目里似乎在犹豫现在该不该说。
霍宴望着，突然又没了问下去的心思。
左右，不过就是爱钱而已，这女人，外表纯洁，心思，却深沉的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