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玩开心了?”琴酒扯了扯被咬破的嘴角,翻身骑在凉月身上,“该到我了吧?”
已经吃过两餐的小狗狗狗眼瞪成了杏眼,他看琴酒直接用蛮力崩了手铐,然后抓住他的手腕,指腹蹭了蹭,还是没拷起来。
刚开荤的老男人眼睛绿油油的,看起来要把美味的小狗扒皮抽筋吃干净。
看到琴酒把手伸向他的腰的时候,凉月毛都要炸起来,小狗哽咽:“我不接受反攻的!我是大猛1!”
小狗纯一、大猛一、帝国の一!
琴酒顿了一下,捏了一下他的脸:“你?猛一?”
他都懒得骂他。
——只顾着自己高兴的狗崽子。
虽然挺爽但是活真的烂,还喜欢咬人抓人,只会敷衍地啾啾亲人,连个深吻都不愿意。
他把凉月抱到了一个没被他们弄脏的位置,小狗坐在地上,背靠在落地窗上,手被按在落地窗上十指相扣,琴酒俯下身吻了上去。
凉月甚至还有时间想,琴酒真的好喜欢十指相扣。
不过后来亲得狠了,他就没心思想了。
说着别人很好超的小狗被坐得深了也会露出非常可爱的表情。
这一天,小狗保住了他纯一的地位,但没保住大猛一的身份。
老房子猛烈的火焰席卷了小狗咪。
凉月再次睁开眼的时候,看着近在咫尺的胸膛,他忽然想到了曾经看过的一个小短漫。
【a:(仰头喝光杯子里的水)
b:里面有迷情药剂。
a:什么?
b:里面有迷情药剂——!
然后他们就这样那样躺一张床上了。】
现在他跟琴酒也这样那样,然后让一张床上了。
小狗露出了非常恍惚的表情,他把脸埋进胸肌里,开始掩耳盗铃。
面前的肌肉却忽然震颤了两下,它的主人似乎在笑,凉月的脑袋被扣在某个尖尖旁,一道有些沙哑的男声从上面传来:“臭小狗还想咬?”
凉月看着上面的牙印,心如死灰地闭上眼。
他抱住琴酒,整个人缠上去:“睡觉睡觉!我什么都不知道。”
他可是清纯的小狗咪,怎么可能会对床伴做出这么血腥的事呢,更别说这个床伴居然是琴酒——天杀的,他真的跟琴酒做恨了。
凉月感觉自己背被拍了拍,琴酒夸奖了一句:“真有精神,完全看不出来昨天傻乎乎只会要抱抱的样子了。”
之前化成一滩的软绵绵小狗现在容光焕发,每根狗毛上都显示着被充分滋润的油光水滑。
啧,就跟吸精气了一样,他就说凉月怪怪的,谁家好小狗能吸别人精气美容养颜的。
完全不想被提及黑历史的小狗把脸死死埋在他肩头:“不准污蔑我!”
琴酒低笑,没再继续逗他,反正昨天已经逗爽了。
邪恶的人类轻轻放过了可怜的小狗咪。
“但是你再贴过来,我可能会误会你又要做了。”
毕竟现在大早上的,两个人都是血气方刚的年纪,难免擦枪走火。
凉月顿了一下:“不是哥们,你还能do啊?”
小狗震惊,他们昨天昨天可没有半点节制,从落地窗do到房间,再do到浴室,甚至怕小狗饿着,在厨房还do了一次,凉月含泪吃意面,掉一根do一次。
可惜凉月吃饭从来不嘴漏,琴酒狠话没放完他就炫完了,好好一场厨房play差点变成小狗自助餐。
那一次do完他们就收手了,琴酒总感觉凉月五分钟没吃饭就要饿死了,狠狠开了次荤的老男人良心发现,把各种意义上都吃饱喝足的小狗抱回去睡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