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段雨瓷也被判了死刑,立即执行。
段雨瓷杀害裴今窈一案被揭穿,对裴家,段家都是一个沉重的打击。
可对那些平民百姓而言,却又将裴聿泽捧上了神坛,东林茶馆又热火朝天地议论开了。
“这么说,裴少卿仅凭一句裴小姐坠楼前连名带姓的称呼,就破了这桩看似意外其实是谋杀的案子?”
“可不是,可不是!”
“裴少卿不愧是我从小崇拜的神人!”
“从小?郎君,您如今贵庚啊?您比少卿小不了几岁吧?”
莫说是东林茶馆,就连天樽楼里,也随处可听到裴聿泽的名字。
金小七无比的骄傲,凑到郁禾跟前喜滋滋道:“公主,我表哥很厉害吧?”
郁禾堆了个笑脸,不回她。
金小七莫名:“怎么了?那日,就留下你们两个人,没有和好?”金小七暧昧地眨眼。
郁禾仰脸:“我为何要跟他和好?”
金小七愣了愣,看了看荣宸宸又看了看程以璋:“我还以为”
程以璋璀璨一笑:“这么说,我还有机会。”
金小七快嘴:“那我表哥的危机还没有解除啊。”
荣宸宸却问:“这几日他都没来找你?”
郁禾握了握茶杯,冷哼一声:“谁稀罕他来找我?”
“嗯?”金小七一双大眼睛眨巴眨巴,“怎么有一种关系更加恶劣的感觉?”
“你不用说出来。”荣宸宸忍无可忍。
金垣也搞不懂,段雨瓷都解
决了,他还以为裴聿泽会天天往公主府跑,可他竟然每日都跟在大理寺扎根似的,今日还有心情和同僚在天樽楼喝酒。
嗯,他厚着脸皮跟来了,觥筹交错,严璧正还特意请了弦月歌的舞姬歌姬,个个美若天仙,却见裴聿泽眼皮子也不抬一下,将杯中酒饮尽,就站起身。
“表哥,你去哪?”金垣立刻跟着出去。
裴聿泽没有回他,他只是想出去透透气,谁知经过南苑时,目光一撇而过,正见大堂雅坐里的几人,金小七正闹着郁禾,郁禾笑得灿若朝霞。
他站住了脚,看得愣了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