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管这样对方也很惊讶。
看大姐的反应,好像觉得得那么重的冻疮是多么一件不可思议的事情。
但好在人家也没有问太多,而是与药店的驻店医生联系后给拾月配了好些药。
有冻疮膏,消炎药,还有她要的退烧的。。。。。。
反正林林总总,此时拾月手中的药品不知道要比村医手里的多多少,高级多少倍。
拾月拿着粥和准备给何立学用的药推门走进了屋。
一进门就看到床上那人睁着眼睛,已经不知道在什么时间醒了。
他此时望着拾月,神情警惕。
看到他这样,拾月立刻自报家门:“这里是前进大队,我叫拾月。昨天去山上挖野菜,正好碰到你摔伤昏迷,就把你给救了。”
她说着举了一下手中的碗,问:“你烧退了吗?有没有胃口先喝点粥?”
拾月没敢提何立轩他们。
她怕床上这个一听说自己被家里人找到了,再夺门而逃。
毕竟当初他是宁愿给家里写“断亲书”也要跟随导师而去的,现在愿不愿意见他的弟妹可真不好说。
床上躺着的何立学显然对昨天的事还有点印象。
他看着拾月说:“你是昨天给我包扎的人。”
想了想又补充了一句:“最后还把我手脚都给捆上了。”
拾月听得心里咯噔一下,紧张地问:“那时候你是醒着的?”
何立学微微笑了一下,神情温和。
“迷迷糊糊有一点意识吧,眼睛睁不开,感觉有人在帮我。”
他说着朝拾月深深地点了下头,算作行礼,然后说:“谢谢你呀小姑娘。不过你不用管我了,我现在已经好了很多,我得回去了。”
说着就试图坐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