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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延不说了。

小妖精胆子小,又单纯的很,却想也不想的给了他这个答复。

不需思考的回答,往往是最真实的答案——我陪你。

不论做什么,不论去哪里,他陪他。

或许将来会后悔,也会伤痛,但这份心意是最重要的——因为是自己选择,再苦也甘之如饴。

连他都没有评价的权利,自然也无权干涉或左右他们的意志。

至于将来找不到如何,找到了又如何,那些事他管不上,也相信,自己一手教出来的孩子,会有最妥善的处置办法。

柳延笑了一下,道:“去我家不去,沈珏此时定在收拾院子,你去不去帮他?”

小松树精一听能和沈珏在一起,哪有不去之理,加上柳延虽然隐约让他心生畏惧,却也感受到了善意,就放大胆子,点了点头。

柳延便带着他回家了。

院子里沈珏挥着竹帚在扫地,将满院的积雪清到角落里,堆成一座小山丘。

伊墨坐在房顶上,无所事事,便看着儿子忙碌,一边施法,帮些小忙,比如勾勾手,让木桶从厨房里飞出来,飘到河边自己汲水,又飞回水缸边,将满肚子水倾泻进去,而后继续飞,直到水缸装满,飞来飞去的木桶才得以休息。

抹布则还在孜孜不倦的擦拭各处灰尘。

小松树精跟在柳延身后,第一眼望见的就是这说不出的诡异,却又温馨的缭乱场景。

早已习惯这些,柳延视若无睹,坐在刚刚拭净的椅子上,敞开的房门里便飞出茶盏茶壶,落在他手边。

沈珏头也不抬,一边扫地一边道:“爹,天冷得很,你喝点热茶,一会回屋里去,火盆已经燃好了。”

屋顶上坐着的伊墨终于站回庭院中央,柳延问他上屋顶干什么,伊墨说烟囱被堵住了,故而疏通疏通。

说着回屋,又将被褥都拿了出来,扔上了庭院里唯一一棵大树,就着枝干,也不用扯绳索,直接晾被子。

他一人时,对什么都无要求,唯有跟柳延在一起时,连睡觉的铺盖都挑挑拣拣,定要从被子上嗅到阳光的味道,怀里搂着柳延,才觉着睡得舒适。

他们说着话,小松树精早已溜到沈珏身边,跃跃欲试的想抢他的扫帚,帮他的忙。

屋子里和院子里的地已经扫的差不多了,只因天寒地冻,沈珏怕地上湿滑,故而扫的仔细,见小松树精殷勤,也不客气,竹帚往他手里一塞,叮嘱一定要扫仔细了,连院门外的地都要扫干净,才卷了袖子,进厨房去做糕点。

刚进了厨房,又探头问:“爹,你们想吃点什么?”

伊墨坐在椅子上与柳延一起喝茶,闻言扭过头道:“松仁酥。”

小松树精傻傻的,硬是没听出自己被人拿来取笑,连忙放下竹帚,热切地说:“我有好多松子,小沈哥哥你要吗?”他已经改口,叫“小沈哥哥”了。

柳延一口茶含在口中,险些喷出去,又忙忙咽回来,烫的舌头都发麻,横了一眼伊墨,意思说:你且收敛着些罢!

伊墨转开视线,认真端详手中的热茶,仿佛那东西他从未见过,看的分外认真。

那厢沈珏明知道伊墨坏心眼,当着小松树精的面也不好戳破,只好接了对方拿来的一堆松子,装着什么都不懂,继续做点心。

抽出空来,对着柳延挤眉弄眼,目光可怜兮兮,指望着爹爹发慈悲,把这个老妖孽带回房去吧,别折腾他了。

柳延收到了儿子的求救,眨了眨眼,竟然也转开了视线,低头认真研究手中热茶。

沈珏直磨牙,却有外人在场,这口气他忍了。

从未离过山的小松树精这还是有生以来第一次与人接触,处处充满好奇,因此格外认真观察他们一家,只以为山下的世界,人人都是如此,家家都是这般。

和乐美好,甜美融洽。

并不知道,这个家的美好,只若昙花,绽放不过是悄然一瞬。

他不清楚,这家中三人却都清楚,所以这一瞬,他们更是分外珍惜。

都有了珍惜的心意,日子就仿佛是踩在云端上过的,飘飘然让人几乎以为这场梦永不会醒。

寒冬里迎来了新年,孤山上燃了许多爆竹,热闹了一宿。

新年过后又到正月十五元宵节,连伊墨都钻进了厨房,学着裹馅包元宵,先前几个将芝麻馅裹出来了,后面就做的有模有样,一家人煮了一锅元宵,放了桂花蜜,拥在火炉旁吃着自己做的元宵,过完了这个节。

寒冷的冬天一转眼就过去了,山林又萌发新绿,蛰伏的生灵活动起来,在林子里吵吵嚷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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