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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气定神闲的看着,面带微笑,岁月静美。

沈珏下山采办去了,秋天马上就要过去,寒冬将来临,家中棉被需要翻新,添置一些冬衣,炭火去年也用的所剩无几,他要备上足足的炭火,在寒冬的屋子彻夜不休的燃烧起来,让小屋始终暖热着,仿佛心也是暖的,再也不会冷。

要采办的东西很多,沈珏一时回不来,柳延在院中坐着,想起自己忘了告诉他,不要置办太多东西,明年开春,伊墨冬眠结束,他们就要离开了。

上一回游玩,中途败了兴匆匆回来,这一次,柳延想带着怀里黑蛇,重新再走一次,将山水风景都看遍,才会回来。

再回来时,怀里的蛇或许已是一条老蛇。

这中间时间还很长,柳延却不想再浪费。

彼时麦苗飘香,桃花鲜艳,杏花粉白,榴花火红,油菜花金黄灿烂,开完一季,还有下一季,彼时他年少气盛,轻狂恣意,用自己性命赌伊墨的心软,总觉得时光漫长,随手挥霍。

却未想过,下一季的花,即使一模一样,却不是曾经那一朵。

他如此无知。

目光温柔缱绻地落在怀里黑蛇身上,柳延想,幸好辗转三世,他还在这里,还有一路执着的人始终不曾放弃,让他得以回握他的手,还能够有机会改过自己的无知,好好的在一起,重新来过,共度一生。

秋日的阳光,温暖中含着萧瑟,洒在他身上,无声又无息。

傍晚时分,山中刮起了风,一时寒意骤起,柳延起身准备进屋,却在一转身间,眼角瞥到了低矮院墙外,逐渐枯黄的光景里,一抹葱绿的影子。

许久不见的小松树精,在这个即将万籁俱寂的时节,重新站到了院墙外,正犹疑着,不知要不要进来。

柳延本能的要走过去给他开门,脚步却在刚刚迈开的一瞬间停滞,没有可能的事,他又如何能擅自给出希望?

只是犹豫了很短的时间,顷刻柳延便打开了院门,望着那有些愕然的,依然单纯的脸,道:“许久不来,我道你离山了。”

小松树精摇了摇头,望了他片刻,又越过他的肩头,望向院内,并未看见想的那个人,眉间隐隐有丝失落,道:“我是离不了太远的,只是回去修行了。”

“不进来坐坐么?”柳延道:“有你喜欢吃的桂花糕。”

“……不了。”小松树精说,低下头,这才看见他衣襟里露出的一截蛇身,只一眼,小松树精就察觉到了异常,那蛇身细了许多,再不是印象里的粗壮骇人,心里惊了一下,他脸上也不懂得掩饰,指着道:“他这是怎么了?受伤了吗?怎么变得这么小?……”

他还要问,柳延截断了他的疑问,淡淡道:“他不是妖了,只是一条蛇。”一边说着,柳延拢好衣襟,接近冬眠的伊墨贴在他身上睡着,被衣料拢的严严实实。

小松树精没料到会是这个答案,不过几月光景,好像许多事都改变了原先模样。

这才察觉自己的唐突,小松树精一时不知如何是好,匆匆道了一句歉,转身跑掉了。

柳延目送他慌张离去,低头对怀里的蛇叹道:“你原先的样子,也不知吓坏多少人,现今变小了,怎么还是吓人?”

黑蛇无知觉的动了一下尾巴,在他背上绕了一下,理也不理,仍然在睡。

吃饱便睡,睡醒了四处爬一爬,或上树,或在墙角转一转,再吃些东西,继续睡,这就是他现在的生活。

柳延伸手探进衣襟,忍不住揉了揉他脑袋,道:“你若被养成一条胖蛇,也是我本事。”

怀里的蛇被揉搓着,格外好脾气的一动不动,等柳延揉完了抽出手,他才挪动了下位置,将脑袋搁在柳延的颈窝旁,蒙在衣物里,继续做他的酣然大梦。

天刚刚黑下,沈珏就赶回了山,大包小包也不知多少东西垒成了一座小山,被他扛在背上,仿佛棉花般轻飘飘的扛到山中小院里。

沈珏放下东西,舀水洗了手,取出一份包好的热食放在桌上,“黄酒烧鸡,爹吃不吃?”

柳延问:“你吃过了么?”

“吃了,”沈珏道:“吃完了才赶回来的。”

柳延正准备说话,闻香的蛇从他颈侧探出脑袋,对着那烧鸡吐了吐信子,柳延撕了一片肉喂过去,真心开始担忧,会不会把他肚皮撑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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