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上，贺知晨和纪秋说了再见后开车去警局上班。
路上，余泊给他打来了电话。
“贺，我早上联系过杜林他爸了，他今天一天都会在电子厂里监督新品生产。”
“你要不来接我，咱俩直接去电子厂呢？”
贺知晨点点头，“行，我这离你家十分钟。”
“好。”
贺知晨调转方向，车开到小区门口接上余泊后向电子厂驶去。
电子厂。
杜方海，也就是杜林的父亲，大海电子的老板。
他挂了余泊的电话，心里有些不安。
警察为什么会突然找上自己，他一直都是遵纪守法啊，人生犯过最大的错误或许就是电子厂的消防设备不完备啊。
想了想，他给下面打了个电话，让他们再去检查一下工厂里有没有偷奸耍滑的事情。
杜方海坐不住，他穿上外套去门口等着贺知晨和余泊。
电子厂在桐城郊区，车程不到一个小时二人就到了电子厂。
贺知晨一下车就看见了一个男人靠在门卫室的大门上，一脸紧张地看着他们。
贺知晨问道：“那就是杜林的父亲吗？”
余泊也朝他看着的方向看了一眼，点点头笑了笑，“这也太给我们面子了，还专门迎接啊？”
“美死你得了。”贺知晨绕过车头走到他旁边调侃道。
二人向杜方海走去，虽然他们没穿警服，但是迎面走来还是有一股不怒自威的压迫感。
杜方海看见他们，赶紧上前笑着和他们握手。
“警察同志。”
“您好，”贺知晨握住他的手，“请问您是杜方海先生吗？”
“对对对，是我是我。”杜方海回答着。
“我们进去说吧。”
贺知晨和余泊跟着杜方海来到他的办公室。
一进门，杜方海外套都没脱就给二人倒了杯热水。
二人连声说了好几句谢谢，让杜方海不用这么麻烦地招待他们了。
“应该的应该的。”杜方海微笑着说道。
他坐在了单人沙发上，而贺知晨和余泊二人则坐在了他旁边的双人沙发上。
贺知晨朝他微笑点了点头，开始进入正题。
“杜先生，请问您认识这个人吗？”
贺知晨将田芳舒的照片递给他，杜方海接过照片看了一眼，有些迟疑，“这个人……”
“她叫田芳舒。”贺知晨补充道。
杜方海这才恍然大悟，看着照片点了点头，“我认识她。”
“你们在找她吗？”杜方海递还给二人照片问道。
贺知晨和余泊对视一眼，余泊开口说道：“她已经去世了。”
杜方海有些惊讶，贺知晨问道：“您不知道吗？”
“我不太了解她的事情，只是见过几面。”杜方海摇摇头，有些遗憾地看向贺知晨手里的照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