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二华抬眼看了贺知晨一眼，“不知道。”
贺知晨与余泊对视一眼，他们也是没想到这个杨二华就算是进了监狱都不愿意说实话啊。
余泊翻了翻笔记本，说道：“你要不要再想想呢？”
杨二华看着他手里的笔记本，心里有些绝望，但他还是坚持：“我不知道。”
“田芳舒有来看过你吗？”余泊换了一个问题问道。
“没有。”杨二华摇摇头，他垂下头有些沮丧。
“你知道她的下落吗？”余泊继续问道。
“不知道，”杨二华轻轻摇摇头，“她知道我吸毒之后就不再和我联系了。”
“从什么时候开始？”贺知晨问道。
“九几年吧。”杨二华回忆着。
贺知晨了然地点点头，“她儿子当时在哪上学你知道吗？”
“十五中吧。”杨二华想了想说道。
“你原本是溪城人，为什么突然搬去桐城？”贺知晨话题一转问道。
“溪城那边被警察发现了，我就到桐城了。”这些他在进来之前就和警察交代过了，所以也没什么不能说的。
“当时情况应该很紧急吧，你为什么还要带上田芳舒和肖平？”贺知晨若有所思地问道。
“这要是被警方发现了，你不就完蛋了？”
杨二华咽了咽口水，装作镇定地说道：“我现在也是完蛋了啊。”
贺知晨轻笑一声，“杨二华，你还真是贼心不死啊。”
“都到这一步了，你还在撒谎，这怎么能不让我们怀疑你是在帮一个人隐瞒呢？”
贺知晨有些无奈地摊开手，“什么人啊，让你这么尽职尽责地保护，他是不是保你出去之后能荣华富贵啊？”
“承诺有效吗？”
贺知晨向后靠在椅背上，他的眼神很犀利，杨二华有些紧张地移开视线低下头。
“一般来说，口头承诺没有录音或者视频留存的话都不会有效的。”
贺知晨继续说道：“除非你们签了合同。”
话落他还有些认可自己的话，点了点头。
杨二华眉头紧锁，看来他今天是糊弄不过去这一关了。
贺知晨不再和他浪费时间，他和余泊对视一眼。
余泊开口说道：“杨二华我们已经找过杜方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