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这……”
江小芳干笑两声：“警察同志，我没带……”
宋致看她一眼：“名字？”
江小芳眼睛转了转，刚想随便编一个，就听见宋致冷酷的声音：“要真实姓名，下午去江镇村，你作为举报人和证人也要配合调查！”
江小芳咬了咬牙，反正江莹莹家里确实有很多布料，那可都是沈尧买的！而且江莹莹卖衣服也是事实，现在家里还有做好的成品呢，肯定一查一个准！
等江莹莹被抓进去，难道警察还会来调查她到底是不是亲眼所见？
想到这里，江小芳的心松了松：“我叫江小芳！”
“好！下午大概三点左右，你在村子等我们就可以！”
宋致记录下来，然后拿着登记表转身去了里面办公室。
江小芳的一颗心这才掉下来，露出一丝得意的笑，江莹莹现在人可还在县城呢，等她回到村子，就会直接被抓走！
好像已经看到了江莹莹狼狈丢人的一幕，兴奋的江小芳把和张振伟的约会都抛到了脑后，兴冲冲准备回村。
她要先宣扬一番，最好让整个村的人都知道才好呢！
这边沈尧带着江莹莹直接去了供销社。
说明了来意，供销社负责管理的人很热情的带他们去了后面办公室。
赵前程正坐在那里看资料，见到江莹莹也没有多说废话，直接从书桌里拿出一张手写的纸张。
“这是特许证，你可以先在供销社最西边的位置卖衣服。”
赵前程手里拿着钢笔，在一张图纸上画了一个圈：“但是先说好，服务员需要你自己来，收支也是单独的，而且需要你付一部分的租赁费用。”
“还有租赁费？”
江莹莹蹙起眉心：“多少钱？如果价格太高，我还不如直接在外面找顾客。”
赵前程笑了：“既然是扶持，自然是对你有利的，毕竟供销社空出来了地方给你。不仅是你，所有受惠于这个政策的人都要交。”
“至于价格嘛，照着你们当月营业额的百分比来收，也就百分之五。”
这个政策可以说是非常好了，左右都不亏，可比在外面租房子或者叫卖好很多。
江莹莹却摇了头：“但是对我来说并不公平。”
赵前程哦了一声，示意两人坐下谈：“哪里不公平？”
沈尧明白她的意思，接过话来：“每个摊位的营业额都不同，甚至可能会差很多倍。”
一句话赵前程明白了，他想了一会，无奈道：“目前的政策就是这样，我可以去找上面领导沟通一下，但是不能自己做决定。”
“你们考虑一下，如果觉着合适，可以先试一个月。”
话说到这里，江莹莹也明白现在是淌水走路，不是谈条件的时候。
对于个体营业究竟前景如何，他们也只能参考南方，至于在小县城行不行，谁也不知道。
“那合同时间多久？”
“一年。”
江莹莹又摇了头：“太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