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知道,与羌国勾结的人是谁吗?”“谁?”“秦慕渊。”“……”秦慕修还是觉得不可思议,“大哥为何要这样做?”“为了争储。”“……我不理解。”“他为了争储,做的可远不止这些。”“还有什么?”“以后你自然会知晓,我要说的,是羌国这边。”秦慕甫给自己倒了杯茶,继续道:“羌国军中与秦慕渊勾结之人,是羌国的一位老将,此人在羌国颇有威望。起初,我以为他受命于齐曜,毕竟这对父子不和,可查来查去,我才发现此人真正听命的正是羌帝!“也就是说,造成半个羌国民不聊生的,正是羌帝自己。”“这……”秦慕修震惊不已,一个皇帝,是如何把一个国家玩死的?“羌国这位老皇帝,平庸无能,却极其在乎自己的名声,若是此事爆出,他定然会失去民心,甚至动摇国本。”秦慕修终于从震惊中回过神,也抓住了事情的关窍。“若以此事为要挟,在和谈中可扳回一局。”秦慕甫却是摇了摇头,“不急。”“三哥还有后手?”“眼下,我正在查十几年前的一桩旧案,若是此事查出眉目,能证明当年燕王通敌是诬陷,那么太子必定会与羌帝离心,没有了太子辅助,我们便能不战而胜。”秦慕修有些激动,“三哥,没想到你虽身在牢笼,却手眼通天!”秦慕甫看了一眼身处的这一方天地。“身在牢笼不假,手眼通天未免夸张,都是霍纯他们在忙。”秦慕修也看了看这地方,突然压低了声音问:“我见此地守备森严,三哥的人能进来吗?”“有一人进不来,还需你的帮助。”秦慕修兴奋道:“谁?”“言萝月。”“……”庭院里,齐媗不知何时到来,正与言萝月说着话。院子里摆着好几个箱笼,都是一些日常用品,和各种各样的补品。不多时,殿内传来由远及近的说话声。齐媗探头望去,便见门内并肩走出二人,个个体量修长,芝兰玉树,站如松柏挺立,笑若朗月入怀,直晃的齐媗挪不开眼。言萝月见他们二人出来,便带着齐媗走上去两步。“这位是曦宁公主,公主,这是祁王殿下,这是,璟王殿下。”齐媗先向秦慕修见了礼,而后便怯生生看着秦慕甫。秦慕修神色揶揄,“原来这就是曦宁公主啊?三哥,你应该感谢人家,若不是她,你或许早已殒命战场了。”“不不不!”齐媗一听,两只手像螃蟹一样摆了起来,“是我不知轻重,不该将你带回羌国,你如今的处境,都是我害的!”她清楚知道,眼前之人已不再是易珩,而又变回了战场上那个杀伐果决的战神王爷。秦慕甫只是淡淡地看着齐媗。“当日柳城之战,还要感谢公主告知太子行踪。”几个月前的柳城之战,齐媗曾因战袍破损受秦慕甫一衣之恩,而告知太子埋伏在红石谷之事,秦慕甫也随即前往驰援,差点死在那里。如今听秦慕甫这样说,齐媗有些难堪,“璟王爷不必如此,若非我多嘴,你也不会前往红石谷,也不会有后来的险境。”若她不说,他会以为霍纯没有遭遇埋伏,他不去增援,霍纯便没有活路。说到底,还是要感谢她。不过秦慕甫没再多言,而是看向言萝月,眼神明显变得柔情:“来。”言萝月毫不迟疑地走了过去。秦慕修见状,捂着快要酸掉的大牙,快走了几步,离他们远远的。言萝月来到秦慕甫面前,两人离得很近,一高一矮彼此对望着,都从对方的眼里看到了彼此。“你怎么不问问我,为何在羌国?”言萝月开口问话,秦慕甫只是毫不在意的摇了摇头。“当初我设计替嫁,让你以为我选了衡王,然后偷偷离开了京城,后来,我得知你在边疆打仗,不放心你,便去柳城找你,谁知你已被带来羌国,我便找来了。”“嗯。”“你不怨恨我吗?当初那样欺骗你,还让你娶别的女子?”秦慕甫继续摇头。言萝月一把抓住男人衣袖,“你都不问问我为什么?”至少应该质问她,为什么要那样绝情,明明他们都要成亲了,为什么要那样离开?见她急了,秦慕甫微微勾起唇角,反手抓住了小女子的一双细嫩小手。“我只需知道,你又回到我身边,这就够了。”言萝月眼眶微微泛红。这个男人,比她以为的,还要:()绝世医妃:腹黑王爷爱上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