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段时间得辛苦你了。”
宋医生很轻地嗯了一声。
过后，又像是犹豫了许久才开口问：“你是什么时候知道我和陆筠的事情的？”
裴言澈回忆了下：“可能是高中毕业的那个暑假。”
“他跟你说的吗？”
裴言澈耸耸肩：“有些事情，一眼就能点破，其实根本不需要别人告知。”
“也是，你这么聪明，想也不可能一直瞒着的。”宋医生垂下眼睫，看不出情绪的好坏。
“你真的认定江牧了吗？”
一个小笨蛋，无论哪一点，都和裴言澈这样的人无法匹配。
组合起来都让人觉得天方夜谭。
裴言澈笑道：“不然我干嘛让你帮我……我会让他变成一个健全的oga，染上我的信息素，彻底成为我的人。”
讨厌鬼
周慕白过来时，裴言澈刚好下班了。
他一副不明所以的表情。
“怎么突然过来了？”
周慕白一脸懊恼：“是这样的，我上次好像掉东西在你家了，不知道今天方不方便我过去取。”
“行啊。”
周慕白就这么冠冕堂皇地坐上了他的车。
车厢内有一股淡淡的雪松香。
周慕白为了展现自己的仪态，故意坐得笔直。
“我听人说，你的信息素是雪松？”
这并不是什么秘密，裴言澈也从未特意隐瞒过。
他点头。
“嗯。”
“其实，我觉得还挺巧的。”周慕白含笑着看向他，“我的信息素有点类似阳光的味道，和你的属性恰恰相反呢。”
“阳光的味道？”
周慕白今天的打扮明显就是要风度不要温度。
纤长的脖颈就暴露在空气里。
他伸手撕下后颈的信息素阻隔贴。
“你要是不介意，倒是可以过来闻一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