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昀刚想接过东西,才想起自己现在还是个手残:“那就麻烦把东西放在那儿吧,其余的我可以自己来。”
看着两个走掉的小宫女,温昀若有所思。
这次又是谁派来的。
他在重华宫呆了这么久,就从没见过这两个宫女,而且这两人在外面讨论的话过于刻意,毕竟他跟在危机重重的洛瑾辞身边这么久了,如今面对这些小伎俩多多少少能看清一些。
而且洛瑾辞居然这么高调的把他带在身边,对方究竟想干嘛。
还没等温昀细细想,他的偏殿又来人了。
傅子桑?
这回只有傅子桑一人提着药箱走进来。
傅子桑见温昀往他身后多看了几眼,好心解释道:“太子殿下今日还有些事,可能晚点回来。”
温昀一滞,他的表情这么明显吗?怎么连傅子桑都能看出来。
不过洛瑾辞近日的确会忙些,大可能是在忙前几日接过的案子,毕竟这么几日了也的确该结案了。
其实自从知道洛瑾辞是重生后,他虽稍稍放下了点心,不用担心重蹈覆辙的可能性,但它还是忍不住想把最大的隐患给拔除,就比如这次的星轨和骨玉神像。
温昀将手放在傅子桑铺好帕子的桌案上。
温昀的骨骼明显,看上去略显骨干,白皙的手腕上两道暗红色的结痂格外扰眼。
傅子桑看着温昀的伤口,有些吃惊地抬起头。
温昀也被那眼神吓一跳,有些磕巴道:“怎、怎么了?”
傅子桑很快又恢复了往日的平静,他摇摇头问道:“今日,手腕这儿有什么感觉?”
温昀的视线不由自主地落在了手腕上,当触及那道伤口时,他又想起了空境拿着匕首割下去的场景,心里一阵恶寒。
他赶紧挪开视线,试图不去想那日的场景。
不过不得不说,这手腕比昨日好太多了,疼痛感也消去了大半,傅子桑不愧是傅子桑。
“疼痛感没有昨日明显,而且伤口处有点痒,这是发脓了还是伤口正在愈合。”
傅子桑听到温昀的后半句话,又认认真真地观察起温昀的手腕。
那专注的程度看得温昀都忍不住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
他觉得自己仿佛是只实验的小白鼠。
过了一会儿,傅子桑得出了这么一个结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