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司渊越听脸越黑,周身气压低沉的可怕。
他看着越子观手捧着的一沓残纸,命人呈了上来。
在看到纸上那些记录时,何时何地和何人在干什么,洛司渊的眉头越皱越紧,然而在看到关于扶光殿的记录时,脸阴沉得可怕,怒火当场爆发。
他一把抓起桌案上这些被火烧的残缺的纸张往前扔去。
“萧青棠这就是你的无辜,你当真是好大的胆子!”
残缺的纸张纷纷扬扬洒落了一地,有些甚至飘落在了萧青棠的身边。
她看着纸上的内容,脸色开始泛白。
根本不知道这些事情的洛昭延,看着自己脚边的残页,瞳孔微微紧缩。
那不是皇后凤栖宫的动向吗。
他抬起头有些艰难地望着跪坐在地上的女人,有这么一瞬间感到陌生。
萧青棠刚抬起头就看到洛昭延看她时的眼神,心头猛一疼,有些慌乱道:“皇上,这都不是臣妾做的,定是有人想要陷害臣妾。”
这时,洛淮安也不想再装了,毕竟这些记录里也有关于他母妃的寝宫记录,他真是小看了萧青棠,他开口沉声道。
“可是刚刚孟昭仪也说了,她怀上孩子的事只有几个贴身婢女知道,那娘娘的滑胎药为何准备得如此及时,所以除了萧妃娘娘安插的眼线,还会有谁知道呢,连亲信都能收买,萧妃娘娘好手段。”
说着又意有所指地看了看一旁的文惠,文惠因愧疚将头埋得更低。
“我没有!”
萧青棠环视了一圈周围的人,发现大家的眼神里纷纷透露着恐惧,嫌恶,嘲讽,向来沉稳的她一下子慌了,她刚想起身就被人按了回去,她皱着眉头,声音带着一丝狠戾,温柔的面孔仿佛被撕碎。
“放开本宫!”
洛司渊脸上流露出的深恶毫不掩饰:“都到了这个地步,你还不承认,萧青棠你真是让朕太失望了。”
“来人,将这城府深沉,残害皇嗣,惑乱后宫的毒妇押进天牢。”
一旁的洛昭延在听到这句话后,猛地一下跪在了地上,他双手紧紧捏着衣侧,掷地有声道:“父皇,这一切都是儿臣所为,不关母妃的事,父皇想怎样罚儿臣,儿臣毫无怨言,只请父皇放过母妃。”
说完朝洛司渊行了一个大礼。
“还请父皇明察。”
萧青棠难以置信地看着想替她顶罪的洛昭延,赶紧爬上前,使劲摇头道道:“这一切都是我做的,不关延儿的事,他明明什么也不知道,延儿虽然顽劣,但心性单纯,绝不会做出这些歹毒的事,陛下您是知道的。”
萧青棠说着说着眼泪不停地往下流,没想到到最后她居然能输的这么彻底。
“皇嗣是我害的,皇后是我杀的,宫内的一举一动也是我派人监视的,兰姜也是我威胁着顶罪的,请陛下治我死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