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还被他拿在手上,靠在床头的姿势格外慵懒,远远看去?,还以为他是在看书。
他却是在做这?样的坏事?。
坏得让她无法?抗拒,又无法?抽身,她的身体开始变软,变得潮湿又昏昏欲睡。
她分不清自己是困了,还是经历触电般快感后的短暂晕眩,只?是毫无力气地趴在原处。
男人坐直身体,再弯腰往下?,他的唇贴在她耳边低声道:“我的指甲剪得很干净,不然我不会的,怕刮到你。”
他当然不会,他会用另外的方式。
白荔很了解。
浪潮过后,是更高的浪潮,一共三波将她覆盖吞没,她在浮沉间失控地流泪喊他名字,声音有多?勾人是她自己不知道的。
她在这?样的情况下?总是会哭,不是因为痛,纯粹是因为被吞没后的难以自抑,每每如此,沈今延都会温柔地擦掉她的眼泪,再捧着她的脸,亲亲她的额头,夸她很棒。
半小时后,白荔出了一身的汗,她却还在担心沈今延会不会憋坏,从头到尾,他连裤子都没脱。
她用哑哑的嗓子问他要不要做。
“不做了。”他顺了顺她额头上被汗水打湿的刘海,“你感冒还没好彻底,等会儿又折腾严重?了。”
白荔微微一怔,“那?请问你刚刚的行?为是……?”
难道不是在挑逗她,勾引她吗?
“哦。”沈今延英俊的脸上是似笑?非笑?,黑色眸子紧紧盯着她,“在帮你发汗。”
“……”
“再出一次大汗,感冒就能好彻底了。”
白荔:???
帮她发汗?泡¥沫¥独¥家
没听错吧,谁家好人用手指帮忙发汗啊。
看她一脸的错愕,沈今延故技重?施,手指正?欲到位,“再试试?”
白荔吓得臀部一紧,摇头,“不要了,我累了。”
“我还没喊累呢。”他觉得好笑?,然后把擦过的手递给她,“它今天算过劳了,你得给它发工资。”
有时候要被这?男人笑?死,白荔把他的手推开,“不好意思,我是万恶的资本家,我剥削劳动力时从不眨眼。”
“三次。”他说,“资本家也?没你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