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延,我?们真的要去看火山了。”
“嗯。”他笑?着回?应。
此时此刻,白荔的眼里飘莹着一种天真的憧憬,看上去单纯又美好,她又问:“你说,我?们能看到蓝火吗?”
“……”
“我?好期待啊。”
见她这样,沈今延也不由对印尼的火山,蓝火,末日般的废土感有所期待。或许爱一个人,也许就是想要看她所看,感她所感,和她一起经?历许多的事情。
“能。”
“直到看到为止,不然不离开?。”他又补充一句。
在男人嗓音落下的那一刻,白荔正?好从缝隙里收回?视线,转头看向他,也正?好是这一刻,司机在转弯经?过?一个有红色地标的街角。
窗外的红光在男人清绝脸庞短暂地晃滑而过?,衬着前方的绿灯光线。似乎灯红酒绿经?过?他,却什么也没留下。
他没有去捕捉任何光影,深沉的视线始终停留在她的脸上。
就像好多年?前一样。
这一瞬间?的心动,白荔没有办法形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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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过?十个小时的长时间?飞行后,两人到达东爪哇,酒店就在ijen附近,在外南梦城里面,与巴厘岛隔海相望。
酒店也是沈今延提前定好的,与他一同出来,似乎什么都不用操心,也更不用担心什么,只需要带个人,自?己会呼吸就好。
这样的形容或许夸张,但的确是这样,他就是那么的周到细致,不遗漏一个细节,也不放过?任何的纰漏。
酒店房间?在第三层,推开?窗就能看到ijen的火山群,有种壮丽孤寂交织的美感。白荔站在窗前看很久,一直到沈今延把第二天登山要用的装备一一整理出来。
他告诉白荔,ijen火山攀爬难度大,最好休息一晚上再?出发。
白荔靠在窗前,环着单侧手臂,“你怎么知道难度大?”
沈今延合上行李箱,“看了很多攻略,都说累人,我?都有点?担心你爬不爬得上去。”
白荔反过?来问:“那我?爬不上去,你会背我?吗?”
“不背。”沈今延想也没想,就拿话逗她,“到时候我?就自?己爬上去,独自?欣赏你想要看的蓝火。”
“……”
知道他在逗她,白荔一点?儿都不生气,嘴角反而越翘越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