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宝宝,你好烫,把爸爸的心都烫着了。”越说越言不及义,可他上瘾了,“宝宝好软,怎么这么软?是因为发烧了吗?宝宝太娇弱了,娇弱得爸爸都不知怎么办才好。”
“宝宝,咱们是不是不冷战了?”
又不理他了。
“宝宝?爸爸真是被宝宝欺负死了。想理就理,不想理我就把我晾一边,将来我老了,肯定被宝宝抛弃,变成空巢老人,在家盼着宝宝来看爸爸都盼不到。”
她倏的抬起头幽幽看他。
他意识到说错话了,“爸爸才不是那种缠着子女的人,生你养你就是想让你自由的飞。”
她还是看着他,眼神意味复杂。
他把她的头按回怀里,心疼。疼她眼里意味太过复杂。疼他把最不该说的话说了出来。
“宝宝,爸爸说错话了,真说错话了,宝宝别放心上。”
她狠狠咬了他一口,胸口,见血了。他没动,任她咬,“宝宝咬爸爸?不乖。”
“宝宝真会咬,咬得又疼又麻。”
“告诉爸爸,宝宝很会咬的是不是?”话越来越过份了,可他是真上瘾了。
她喵一般的嘤了一声。
“原来,宝宝真会咬啊?”他边说边瞥着她胸前嫩红两点,眼神又往下滑溜到她的两腿间,里面那个小逼儿他昨天看了个透,真漂亮,“宝宝的、宝宝真漂亮。”他说。
————————
凌云睡醒时,见爸爸别扭的靠着床头软垫睡着了,呼吸间男人气息浓烈,很好闻,很让凌云上瘾。
同学林婉说这是见过最帅的男人,气质偏冷冽,却很、惹人。
凌云抬起头看向英俊的男人,自颧骨处向下巴削出好看的弧线,显出极好的不方正不圆蠢、也不凌厉的脸型,很男人,深邃的眉眼,不薄不厚的唇,挺拔的鼻梁,唯一败笔就是鼻准头太大,有过那方面经验的林婉说,鼻准头大的男人那里也超大。
从她高中后自觉不进她卧室的正经好爸爸形象已彻底不见。她唇角勾扬。
凌朗睁开眼时,看到一双猎狐一样的眼睛,吓了一跳。
“想什么呢?宝宝?”他慵懒的声音真是性感,伸手探向她光洁的额头,“怎么没睡?爸爸倒睡着了,不怎么烫了,诶,心疼死爸爸了,爸爸有多心疼宝宝想像不到。”
手没收回来,在她脸上游抚着,她只能算好看、不能算美艳,但皮肤好得过份,极白、极细滑,几乎不见毛孔,唇型极好,有个小唇珠儿,和小尖下巴相得成趣,小耳垂软软的,“宝宝皮肤太好了,抚着会上瘾。”
她略微轻颤,拒绝和他说话沟通,却默许他一切触抚。
真的上瘾,他的手长久没拿回来,捻着小耳垂、抚弄小唇珠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