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哒！”
降谷零反射条件性地扣下了扳机，十消音器的声音反而是最不显眼的。他只看到已经许久不见的芝华士的额头顶着枪。洞，流血量少的不正常，十分迟缓的机械道：“敲门节奏为摩斯密码‘shoot’……”
而基尔这个始作俑者已经转移到了他的身后，抬手又冲他的后背处打了一枪。
“哒！”
“哒！”
另一声枪。响是降谷零的再次补枪。
凭借他刚刚记忆的那些资料，他知道黑衣组织的这种实验品的能量核心一般都会安置在“胃部”的位置，避开了生物人体上的要害，保证实验体在受到致命攻击后的敌人疲软的那一刻可以进行有效的反击。
这种反常识的设计，一看就是白兰地的手笔。
不过也正是因此，基尔对着芝华士背后打出那一枪，打乱了原本用来传递周身反应系统信息的线路，让芝华士无法迅速对于目前的处境做出合理的判断，只好继续的语言输出运算。
此时，再由降谷零打出破坏核心能量的真正致命一击，这个白兰地都可以称得上是满意的“作品”，便这样暂时报废了。
不过，就算自己没有看刚才那堆文件，而那个女人恐怕也有别的手段吧。
背后那一枪的位置，很准。
解决了芝华士这个心头大患，降谷零还没有放下手枪，反而继续警惕的指向了刚刚默契打出组合技的基尔。
巧了，基尔也是这样一副持枪警惕的模样。
“基尔，水无怜奈，或许你还有其他的名字。”
降谷零此时率先开口了，从芝华士的出现和两人相继来到操作室，这样的形势已经让他足够判断出自己的卧底身份很可能已经暴露了。
与其等着基尔接下来会用这个把柄先声夺人，倒不如先戳一戳她表面上的身份试探一下女人解决掉芝华士的目的。正好，她也在自己的调查列表上，不如先诈一诈。
“我还真没想到，原来BOSS如此看好的新人既然会做出这样窝里横的行为。”
基尔此时体现出了作为特工的素质：“波本是卧底。”
她看着降谷零此时完全没有任何表情变化的脸，继续说道：“这是一条来自FBI的情报。”
FBI。
降谷零在心中咬牙切齿地念叨着这个令他厌烦的机构，面上倒是不动分毫，只是：“没想到CIA和FBI竟然还会有和谐相处的一天啊。”
基于以往他对基尔的观察和刚才她说话的立场，他愿意赌一赌基尔来自CIA，和自己一样是一个卧底。
基尔对他察觉到自己的所属的机构并没有太过意外，或者说她会透露出这样的信息，完全就是为了展示自己身后的势力，以此在接下来的谈判中占据更大的优势：“这样的组合，我想事后我们应该可以坐下来谈一谈了吧。这位公安先生。”
降谷零把目光移到了还躺在地上的芝华士身上，说道：“先把眼前的事情处理好吧，白兰地的枪可都悬在我们头上呢。”稍微强调了一下‘我们’这个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