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头,宋泊简和宁时分别拿到了属于自己的考卷,对于曾经是学霸的两个人来说,大概扫一眼就能判断得出内容并不难。
但是,宋泊简忍不住出声询问:“为什么我们两个人的考卷不一样?”
肉眼可以看出,自己的考试内容比宁时少了许多。
闻言,考核员从卷宗中抬起头来,皮笑肉不笑地扯了扯嘴角:“‘朋友档’和‘夫夫档’的待遇,是不同的哦。”
伴侣,意味着更多的责任,当然需要更多的考核。
温初月猜测的“护短”一点儿也没错,和疑似给温初月灌了迷魂汤的宋泊简相比,考核员看宁时要顺眼更多。
人帮猫打掩护,人好——虽然阴差阳错让猫当了十年的黑户。
夫夫档。
顺耳听到的宁时没忍住抬起头,炫耀性地朝宋泊简挑了挑眉毛,好像自己多比他的不是试题,而是银行卡余额。
朋友。
虽然二人似乎处在一个模糊的交界,但两个人如今的关系,确实只能如此定性。
不知怎的,宋泊简的额心跳了一跳,升起的不安感让他扭头寻找温初月的身影。
温初月和焦煦排排坐,正在那里聊天。
大概聊的是不想让外人听见的内容,焦煦趴在温初月的肩头,半捂着嘴巴在说什么。
温初月的身高比焦煦要高一些,为了迁就对方说悄悄话的动作,于是朝一边矮身侧头,耳朵往焦煦的嘴边凑。
宋泊简忽然觉得这种举动似曾相识。
好像前几天,温初月也朝着自己做过类似的。
他把下巴搭在自己的手掌上,趴下耳朵给自己摸。
回想起那天的细节的时候,他握着笔的有手还有些不受控制地发热,但心却坠下去了一点。
如果不是形态限制,人的耳朵做不了那么精细的动作,他忽然怀疑,温初月为了听悄悄话,是不是也会抖动着猫耳,朝焦煦的方向压下去。
在温初月的眼里,他握着自己的手,和那个勤工俭学的大学生握着他的手,或许也没有什么区别。
贴贴蹭蹭是猫咪表达亲近与喜爱的惯用方式。
自己之前也曾想过将温初月当做弟弟照顾,从信誓旦旦想到自欺欺人,宋泊简的心里变得不是滋味起来。
他现在忽然生出一种怀疑,温初月极有可能只是把自己当做了一个关系比较好的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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