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月玄不喜欢解释。他们这种出生就是金字塔顶端的男人,自小就被教育,不需要向周围的人、过多展示自己的真实内心。三年前,他爱得内敛。三年后的现在,他更加不会浪费口舌。成熟男人,习惯用行动,来展示输赢。闹中取静的会所,低调的连招牌都没有。私密性极佳的包间里,只剩下两道同样急促的呼吸。一个急不可耐,一个着急想逃。高大的男人,长身而立。穿一件银色衬衣,黑色西裤,更加显得宽肩窄腰漫画身材,长腿尤其修长挺括。俊秀温柔的脸上,一双深棕色的瑞凤眼。此时动情的半掩着,将内心最真实的肆虐渴望,无意间泄露出来。还好,他身前的女人看不见,不然一定会被吓哭。所有人都说裴月玄是王子,清冷高贵,矜持有度。特别是在女人这件事上,他禁欲的可怕。王子?禁欲?可笑。就像是进入冬眠期的棕熊,减缓心跳、呼吸,降低体温的一系列生理调整,伪装等待罢了。当春天来临,冬眠的棕熊瞬间苏醒。亮出他收敛起来的爪子和獠牙,成为席卷一切的‘陆地霸王’。毫无疑问,夏至,就是唤醒裴月玄心里这头棕熊的春风。而经过三年的忍饥挨饿,他已经无法再克制自己。偏偏经过tiy刚才一闹,裴月玄好像又看到了一点希望。如果从前说喜欢他、都是演戏的话,惹惹不可能这么生气所以,惹惹是在乎他的。惹惹心里还有他!想到这些,高大的男人,以绝对压制的姿势,将怀中娇娇掌控。但还记得惹惹娇气,左手帮她隔着冰硬的玻璃。无法自持的俯首,在娇娇泛着花香的肩膀上,烙下一枚不规则的红痕。仅仅是这样而已,娇娇就抽泣着仰头,一口咬在男人的左手腕。明明咬人的是她,却恶人先告状,“疼”裴月玄睫毛一颤,从心爱娇娇的肩膀离开。在她的耳垂厮磨,“惹惹,哪里疼?”夏至怎么都躲不开裴月玄的唇,偏偏自己也不争气,声音甜腻的不像话,“手腕,手腕疼,你松开我”怎么会疼啊?他根本都没使劲。男人无奈的低笑一声,惩罚的,咬她的耳垂,“又骗我我一放开,惹惹又要逃”说是这么说,裴月玄还是舍不得她难受,松开了夏至的手腕。但野兽的仁慈是片面的。夏至才站好,揉着自己的手腕,立刻被身后的男人、捏着肩膀,转了个方向。裴月玄全身的气势实在太吓人,漫不经心的睨着她,她便没办法移动。随即,男人忽然够下去,双手捏着夏至膝侧的裙摆开叉处。猛地一撕。“惹惹这样穿虽然好看,但实在很不方便”方便什么?“你做什么”夏至惊慌的,想要护住自己的裙子,可惜于事无补。黑色的合体半裙,被男人轻松从开叉处撕开,露出一截白花花的皮肤。“不方便抱着啊,”裴月玄将夏至抱起来,面对面的抱在自己身上,一只手托在她的臀下。似笑非笑的逗她,“惹惹以为是什么”夏至假装听不懂裴月玄的潜台词,手脚并用的挣扎。但,男人依然稳稳的,将她搂在腰上。穿过包间,停在棕色的实木吧台前。明明有沙发,这么多沙发,裴月玄偏偏不坐,非要倚靠在这半高不矮的吧台边。他斜斜的站着,不放夏至下来。逼着她只能搂着自己的肩膀,才能保持平衡。裴月玄余出来的那只手,轻抚夏至的脸颊,哑声低语,“惹惹,不是烂”“嗯?”夏至挣扎不下去,无力放弃抵抗。抬眼,溺进裴月玄痴迷的眼神里。他凑过来,亲她的眼睛,亲她的睫毛,亲她好看的粉红脸颊,“惹惹你刚才说的东西我只给你”“没有朝三暮四,我就只和你我怎么会是烂的呢”“那一夜,我们抱了几次,我爱了你几次”“是四次,还是五次呢”“太久了惹惹,我记不清了你帮我回忆一下,好吗?”夏至整个人,此时便像一只煮熟的虾。被剥了壳,泡在花雕酒里,羞醉了个透。见她咬着唇不肯开口,裴月玄一点一点的亲她。忽然又问,“惹惹不是给我盖过章了吗”“惹惹,要检查一下吗?”夏至好像不认识裴月玄了。他仿佛换了一个芯子,打定主意不会放过她。“裴月玄,你不能这样,你知道的,我们之间不可能了”,!她双手推在男人胸前,慌乱的,试图用语言来阻止他,“我们三年前已经分手了,你不能这样对我”“分手我们分手了吗?”裴月玄眼里泛上一层失落,“惹惹,三年前,是你单方面丢掉我,斩断一切和我的关系分手这件事,应该是两个人的决定。”“在我这里,你依然是我的宝贝啊。”夏至摇头反驳,“不是!我和你已经没有关系了!裴月玄,我们永远也没可能了。”隔着一条人命,还是对方至亲的命,怎么可能再在一起?她还没有这么脸皮厚!裴月玄垂眸,无奈的笑了一声,“可是惹惹,我才是失去的那一方,我才是被你用完就扔的那一个我们之间有没有可能,不是应该,我说了算吗?”男人是笑着,可是眉眼里,全是挣扎的撕扯。理智、爱恋、家人、仇恨全部纠缠在一起,混乱不堪。夏至于心不忍,不想让裴月玄再这么痛苦。继续爱她,他会把自己逼疯的。不,或许,裴月玄现在已经疯了。他如果正常,绝对不可能像今天这样,这样对她。夏至最擅长拒绝别人,最擅长果决的斩断别人对她的:()夏至惹惹,大佬们心上的娇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