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赖氏名叫赖青桔,此刻听了自家相公责备的语气说她,感觉在这么多人面前丢了面子,这就不干了。
“安顺德,你觉得我在胡闹吗?还是这点铜板你都舍不得拿出来给我跟女儿住店?你居然还要向着那个寡妇?你们是不是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啊?”
安赖氏一句话把里正安顺德说的愣住,这说着说着怎么把他跟子辰家的说到一起去了?这不是损人家的名誉呢吗?
“你胡说什么呢?”里正厉声制止自家婆娘的话“别瞎说八道!人家大夫说了,这房间是要给子辰家的住的,你捣什么乱?”
夏七月全程只是听着,听着两口子掐架,她知道这时候她出声,反而要坐实了安赖氏的话中意思。
“是,大夫是说了给夏七月住,可是你问她拿的出一百文吗?”
安赖氏优越感油然而生,虽说这男人有时候对自己看不上,可是还是很能挣银子,让自己跟女儿过的不至于太拮据。
看上去,她们母女俩穿着就比村儿里所有人都好,没有补丁不说,半新不旧的。
里正有些为难了,他是知道夏七月没有银子的,可是眼下她带着两个孩子,孩子又在发热,是需要一个好点的地方住。
自家就一个女儿,都十二岁大姑娘了,也没受伤没生病的,没有多大事儿。
夏七月听到这里,悄悄给妹妹拿出来一两银子,偷偷说了一句话。
只见夏九月转头就把一两银子递给了大夫手里,“大夫,这里是两个孩子抓药和房间的银子,您算一下吧!”
一句话,让里正跟族长一家都放了心的同时,安赖氏跟葛明玉都有些吃惊的看着那一两银子。
也是好在夏七月空间里有这么一块儿一两的银子,除了这个就几百个铜板跟五张百两的银票了。
大夫也是叹了口气,同时也松了口气,马上算了算了开口“六副药一百八十文,加上一百文的房钱,一共是二百八十文,你们先带着孩子们去安顿下,我给你们抓药找零!”
夏七月却摇头“大夫,你一次收三日的房钱吧,我们等两个孩子康复了再走!”
大夫无不可的点头“那就是四百八十文!你们跟我过来吧!”
说着带头在前面走,扔下了一堂的伤员和气的咬牙切齿的安赖氏母女跟葛明玉。
夏七月也不再看那些人,跟族长一家打声招呼之后就跟着大夫走了。
大夫却也不是个不负责任的,带着人到了后院空房间之后,就转身回了前堂处理一众人的伤口。
到了葛明玉的时候,发现她的伤口并不是被狼咬的,而且人为,老大夫却也不出声,只默默的处理了伤口,不过处理完之后告诉葛明玉,要吃几副药。
葛明玉急了,说自己没银子,怎么怎么可怜,可是大夫不为所动,说,如果实在没银子的话,不吃药也是能好的,只是可能会留下后遗症,阴天下雨腿会疼。
葛明玉吓坏了,本来一个劲喊着没银子的人,却好把自己的私房钱都掏了出来,将将够买了三副药。
大夫依然说可以借给她煎药壶和灶台,可是她身上没有水,水都在安老婆子身上拿着呢。
之后怎么样没人关心,其他人都处理了伤口,出了城找家人回合去了。
只留下了族长一家和安老壮带着他大儿子。要给刘佳佳喝几副保胎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