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江渝对他没有感情，他自然本着“你好我好大家好”的原则，上赶着找人签合同。
但如果江渝对他产生感情，那他只能放弃包养对方这个想法。
不为什么，主要他对江渝没有感情。
如果对方喜欢他，他却一心只想上对方，那就成玩弄对方感情的渣男了。
为了某些保障，他再次询问系统：“你确定江渝为了上位会不择手段出卖自己？”
系统再三肯定：“我确定，这个问题我已经回答您不下十遍了。”
那就好。
他可以提出自己的诉求了。
“江渝。。。”
被叫到名字的人抬起头，嚼着食物的腮帮微微鼓起，发出一道气音：“嗯？”
“我可以包养你吗？”
“什…。。咳咳咳咳！！”
江渝的脸迅速龟裂，整个人咳的脸通红，嘴里的食物残渣被咳到了桌前，有些许狼狈。
宋淮南没想到对方的反应会如此强烈，心底突然产生了后悔，他拿过一旁纸巾递给对方，想着对方此刻可能没什么心情，又体贴地帮人擦了下嘴巴的残屑，用他自认为最温柔的声音缓缓道：“抱歉，你就当我没说。。。。”
话还没说完，就被对方快速打断。
“可以。”
这回换宋淮南错愕了：“什么？”
江渝慢吞吞地重复：“我说，你可以包养我。”
第11章十一只小咸鱼
话落，宋淮南便感到周围视线逐渐缩小、模糊，唯有处在中心的江渝炳若观火，世界仿佛只剩下对方，和他自己。
他沉默了许久，直到服务员上前询问是否需要加水时，纤长密卷的睫毛才轻轻眨了眨，似乎被唤回了神。
“不用，谢谢”，他礼貌地拒绝了服务员，再扭头看向江渝，声音漫上了丝他自己都没有发觉的沙哑。
“你想好了？”
“嗯，我想好了，需要我做什么吗？”
过于直接的对话，省了宋淮南不少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