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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认栽,为了王萍得罪过她,一次性做出赔偿行不行?你让她自己说,想要多少钱?哪怕要我们全部家底,我们都给她。只要她能给王萍澄清什么流氓罪,让两家跟以前一样来回走动,和王萍解除误会,重新认识一下,做个朋友。这总行了吧?”

末了的话,倒是明确说出了王萍的意愿。

她却紧张得一颗心悬了起来,不自主地站起身。

因为她发现,父亲彻底把陆修远惹火了,他那双平时能将人魂魄勾走的丹凤眼,已经变得如鹰隼般,闪烁着酷寒。

相识这么多年,她是第一次看到他有这样明显的情绪转变。

陆修远右手拇指摩挲着食指,语声如寒冬里的井水,沁着丝丝冷意:“我本来以为,父母跟儿女的心性南辕北辙也正常。看到你们,我算是明白了,有的人混蛋,是因为她的家长更混蛋。”

王赓霍然转身,“你!……”他想骂回去,可对方的气势却让他的舌头打了结。

“我怎么样?”陆修远睨着他,“你当我这儿是菜市场么?想来就来,想撒泼就撒泼?今儿不把你们一家子混蛋收拾清楚,算我这些年白混了。坐回去,杵那儿干嘛?显摆你快肥成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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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赓费力地吞咽一下,慢吞吞挪动步子,坐回到先前的座位。

他不敢不照办。此刻的陆修远一身戾气,随时可能对他和女儿做出很可怕的事情,他没胆子挑战他的耐心。

陆修远起身,从书架上找到一份文件,取出来扫一眼,回身落座,取过纸笔,迅速书写着什么。

气氛没有随着他的举动有分毫缓和,反倒让人生出更大的压迫感,因为他落笔的力道很重,分明是火气更盛。

王赓在此刻之前,从不知道,一个人的气势可以达到令人胆寒的地步。

他脑子里开始转起别的念头:听说陆修远的转业安置待遇非常高,好像参与过各地、边境的大案要案,那他到底亲手抓过多少人?又有没有杀过人?手上不沾血大概不可能,可如今他已退伍,要是被惹怒到一定程度,采取非常手段……

王赓忍不住轻轻打了个寒颤。

他抿了抿干燥的唇,鼓足勇气,硬着头皮打破一室凝重,“修远,我、我是不是误会了什么?”

陆修远凝他一眼,眸中闪着雪亮的嫌恶。书写完,他打内线电话,“过来一趟。”

不到一分钟,秦淮、丁宁相形进门。只一眼,他们就凭借过深的了解、默契得知,陆修远被惹毛了,异口同声:“怎么回事?”

陆修远把文件交给秦淮,“下班之前办完。”

秦淮二话不说,转身走出去。

丁宁抄着裤袋,站到办公桌一侧,审视着父母两个,目光犀利,浑似看着犯人。

陆修远喝了一口手边的茶,向后倚着座椅靠背,长腿优雅交叠,锋锐的视线笔直地望着王萍:“最早,你只是我爷爷奶奶邻居家的孩子,我不认识你。

“在乡下认识你,到今天为止,对我跟我媳妇儿来说,你只是条碍眼的臭虫,踩一脚都怕脏了自己的鞋。

“你一厢情愿地生事,疯狗似的追着我媳妇儿上蹿下跳,我实在恶心得够呛。

“我不明白倒了什么血霉,才碰上了你这么个莫名其妙的玩意儿。”

王萍像是被人当头给了一闷棍,有一刻,连呼吸都成为艰难的事。她面色先是涨得通红,又渐渐褪去所有血色。

女儿被贬低到这地步,王赓自然满心愤懑,抱着“哪怕挨顿揍也要为女儿出头”的心,要说话时,忽然意识到了一个问题:

陆修远话里话外表明,他对王萍是从陌生到厌恶的情绪,也就是从没做过朋友。可王萍以前不是这么说的,他和妻子都觉得,陆修远跟女儿很熟悉,对女儿很不错。

这是怎么回事?

王赓转头看住王萍,心底生出忐忑。他害怕,无条件相信维护的女儿,对他和妻子撒谎。

王萍只是直愣愣地看着陆修远。

“听人用刻薄的话说自己,心里好受么?”陆修远眼神充斥着轻蔑不屑,“你脑子里有没有换位思考这个概念?我的话再难听,也是在说事实,不像你,对亲爹亲妈都谎话连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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