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宝贝聊天。
说话。
自己煮了饭,煲上了汤,然后吃了饭。
让宁宁和远在中东的爸爸和哥哥说话,然后再把孩子抱去三楼陪着睡着了觉。
女人再次回到二楼,洗过澡换过了睡衣,这才躺下床上,深深叹了一口气。
腰酸背痛。
不知道是坐车坐久了,还是昨晚的后遗症。
已经十点了,屋里还是没人回来。
劳累了一天,她挨着了床,刷了一会儿手机,到底是晕晕沉沉的睡过去了。
半夜突然惊醒。
卧室黑着。
浴室微弱的光漏了出来,还有流水的声音。
闭着眼睛听了一会儿,她听到有人慢慢过来的脚步声。
接着床垫一陷,一个人躺在了床上,手轻轻抱住了她。
鼻尖顿时被一股气息环绕,有些熟悉,又夹杂这外面风雨的气息。
“几点了?”闭着眼睛,她声音轻微,些许的沙哑。
“我吵醒你了。”头顶有人声音低低,却是含笑。已经深夜——他却刚刚回来,风尘仆仆。
“洪水过去了没?”她闭着眼睛。
“已经过去了。”手放在她身上,他低声说。语气云淡风轻,掩盖了背后的劳苦深重。
女人闭着眼睛,没有说话。
“宁宁呢?”手放在她的身上轻轻抚摸着,他低声问她。
“楼上,”旁边多了一个人,被窝里的温度似乎一下子高了起来,她把头蹭了蹭枕头,闭着眼睛,“你还没见过她。”
“还没。”他声音低低,气流拂动她的发丝,“没来得及回来。”
“嗯。”她嗯了一声。
“小周把她带的好。”
头顶上的呼吸渐渐的深重,被子里的手指已经探入了睡衣。
她闭着眼睛,声音低低,“我今天问她了,说是周叔叔带她去了博物馆,烈士纪念堂——还买糖给她吃。”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