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忍一下,早上就做这一次。”任由她脱掉他的衬衫,他低头勾住她的舌头吮吸,呼吸交缠,“现在没法停。”
啪啪啪!
啪啪啪!
爱液流淌,滟湿了床单。
日头渐高。
偏僻的小楼渐渐有人活动,个个气质板正。
笔直如枪的男人抱着穿着小棉裙和白裤袜的小姑娘面无表情的路过二楼,下楼了。
外面破旧实则隔音的墙板,到底是把十几米外的声音,隔的悄无声息。
早读时间,到底是已经荒废了。
精液的气息渐渐在卧室弥漫开来。
花枝到底不堪折,女人躺在床上,美眸微闭,任由男人趴在身上,一边揉捏着自己的乳房,又细细的吮吸自己的小舌。
他呼吸急促,却又如此的温柔缱绻。
他身上的汗水一滴滴落下,落在了她身上,和她自己的混在一起,再也分不清明。
“连月我请了你那么多次,怎么现在才肯来?”
汗水如瀑。他慢慢平息着呼吸,感受着被她紧裹的感觉,又低头吻她。身下的花儿那么的美——肌肤如雪,白的发光。
时运已至,漩涡层层,内心已有隐秘。
小心平衡,步步惊心,家族从小的教育,终于到了能用上的地方。
他已经有一朵花儿。
不早不晚的摘下了,刚刚好。
时机稍纵即逝。
女人睁开了眼睛,美目盈盈,没有说话。
那么美。
他又低头去吻她的唇。
唇舌交缠。
“你太忙了。”再次松开的时候,她低声回答,目光却又落在他发顶。黑发之间,白色似乎又多了二三,她说,“我不想打扰你——”
“不打扰。你要是愿意过来,”伸手抚摸她的乳,他看着她的眼睛微笑,声音沙哑,“我总是会抽出时间的。”
什么已经再次开始慢慢的硬了。
“不要。”她看着他,难得了带了一些撒娇,“我怕打扰你——啊!”
啪!
一声尖叫!是那半软已经复硬。这巨物甚至还没离开她的身体。
膝盖弯,再次被人举了起来。
汁液涌了出来。
“不要了——你说就一次——”
“是啊,就一次。”他低头吻住她的嘴角,“连月你躺好。就一次,很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