腿其实也很酸,是刚刚被人掰弄久了。
冲了半天水,又仔仔细细的冲洗完全身,已经液化的精液好像又顺着水流,慢慢的流向了下水道里。
换好睡衣出来,屋子里的小家伙已经不在了。
只有男人半躺在床上,胡乱的翻着书,把书页翻的哗啦啦作响。
“仁仁呢?”她走了过去。
“玩累了,”男人看了看她,笑了起来,眼睛亮亮的,“睡着了。”
这发着亮的狼眼睛。
她犹疑的顿住了脚步。
“来。”男人咧着嘴笑,拍了拍自己身边的位置,“连月你过来坐。”
年纪到底差了多了些。
差多一岁,好像又更多不一样。
还是天天锻炼着的。
“我去拿本书看。”
脚步一转,她走向了檀木色的书柜,又吩咐他,“你再去洗个澡。”
轰隆!外面一条闪电,又是一声惊雷。
“下午已经洗过了。”男人果然回答。
“你那二十秒的不叫洗澡,”书柜倒是满满当当的。
新的旧的,伟人选集,伟人234选集,《改革开放》,有些看起来没动,有些看起来翻了很久。
旁边有一些相册,下层又是一些模型和奖章。
手指本来是伸手去拿书的,却又一转,随手伸向了一本半旧的影集。
雨似乎已经要下了起来,她好脾气,“再去洗洗。”
“不洗了吧。”
“去洗。”女人抽出了影集,回头看他,“全身上下都好好洗洗,洗完十分钟。要是洗不干净,”她看着他的脸,“就别一个屋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