兴致已失。
女人合着相册要放到旁边,男人却又伸手,强行把相册拖了过来。
“再一起看看。”他说着话,整个人贴了过去。
碰到了。
嘿嘿。
还有点香。
“连月你用的什么香水?”他又翻开了一页,是几个大头兵凑在一起快乐的笑脸。
“没用。”女人坐在床上,发丝落在睡衣上,脸色看起来却有些不佳。
“可是你好香。”话都已经铺垫到这里了,男人干脆凑过去在她的头顶大大方方的闻——女人好像微微缩了缩,可是到底是被他凑过去了;闻了闻头发,他又干脆又伸手,强行撩开了她耳边的发丝——扯断了一根头发,收获了一个瞪眼。
男人靠近,去闻她的耳垂和脖颈。
“lian月你真香。”
这香味,十分具体。
他把名字又说的含糊,是一个字还是两个字,到底没有分明;这不知道是什么情香,似乎能一直顺着鼻腔细胞进入血液。
鼻间的气息一下子滚烫起来,喷洒在女人敏感的脖颈,女人一个瑟缩。
他突然伸手去握她的手,女人的手想拿开——胳膊肌肉轻轻一鼓,这手已经被人带着往被窝里去了。
微微了鼓动。
“你不穿内裤!”卧室里有女人的声音。
“不穿。”男人的气息已经重了起来,女人不知道握住了哪里,他闷哼了一声,没忍住凑过去吻这漂亮的耳垂。
“哎呀!”
小小的肉珠儿落在了口腔,吞吞吐吐,男人把它含在口里吮吸。这舌尖,滑过了耳垂,又滑过了那颗小小的碎钻,往耳背后面慢慢的滑去了。
红被翻滚,那打开的相册,到底被翻动的被褥合上,滚落到了一边。
女人的身体那么的修长瘦弱,就像是一颗葱,被人拽着剥掉了睡衣,往被子里去了。
“你就不能省省——嗯!”最后一声,是重物压在身上的闷哼。
“你一年才过来几次,我怎么省?”男人喘着气,声音似乎还带上了委屈,“我都快憋成了和尚——”
手指落在身上,滑过一片凝脂软玉,又滑落腿间,抚摸过了稀疏的毛发,微微的湿润。
还不够。
强硬的肉棒已经落在了女人的手心,贴着她的手腕,女人有一茬没一茬的抚弄着。胸膛起伏,男人喘着气,低头去吻这粉红的唇。
“连月你就是偏心老四。”
咬了咬这粉唇,他压在她身上低头看她,汗水落在她的唇上,“和我领着证不好吗?为什么非要离了和老四领?搞得我结了几天婚,又成了单身汉。老四都和你领了那么多年了,轮也该轮到我——”
“呸!”这红唇一动,呸了一声,“你那时候怎么哭着求你哥,你怎么不说?”
“那是我的策略!”
说着策略,红被翻滚,女人的腿已经被人举起,灼热的阴茎已经贴着那条腿缝,开始慢慢的剐蹭了。
女人抿了嘴。
“可是结过婚,”
锋利的冠状沟把花瓣刮得东倒西歪,灼热的的肉棒贴着花芯,因为太过了粗壮,把整个腿心都盖的严严实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