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怀里的人儿稳稳放在床上,他恶作剧般挠了挠藏在兔子睡衣下的软肉。如同有数不清的小虫子在皮肤上毫无章法地爬来爬去,乔兮最受不了这种若即若离的对待,忍不住在床上扭来扭去,试图用这样的方式逃脱他作乱的手。“知不知道解决问题最好的办法是连根拔起?”身下新换的床单皱得一塌糊涂,怎么还不睁开眼睛?秦北言暗暗感叹乔兮对装睡的执着,暧昧的气息随着话语洒在她的脸侧:“我去洗漱,好好盖着被子,不准乱动。”“帮我擦擦脸呗,刚才嘟嘟蹭了人家一脸毛。”眼睛睁开一条缝儿,只能看见一点点模糊的景象。精准地抓住男人的衣角后,乔兮再次坦然地闭上眼睛。“要是刚才控制不住亲了乔乔,我会不会吃到一嘴狗毛?”“我只知道,要是嘟嘟被听到,它估计得好多天都不理你。”不知道是不是最近练得太勤有副作用,嘟嘟走到哪儿,哪儿就有它的毛。乔兮听到这话实在忍不住笑出声,抬脚踹了嬉皮笑脸的秦北言一下,又赶紧缩回脚。哪想这无赖反应快到惊人,精准地握住了她微凉的脚踝,根本不给对方任何逃离的机会。眼神流转,最后恋恋不舍地移到微勾的唇角上。“怎么不继续装下去?”病态的侵占欲快要从眼里漫出来,乔兮吓得一哆嗦,“你……你快去洗漱吧……”痒意伴着掌心的温度,顺着足底的神经迅速蔓延到全身各处,未说出口的话溃不成军。赶紧翻出踢到床尾的毛绒袜子套在脚上,她下一次绝对不会在秦北言面前光着脚丫,绝不!浴室里,秦北言探出个头观察着乔兮的一举一动,等她重新躺好才继续手里的事情。不同于躺在乔兮身边的若有似无,空气中玫瑰的香味更加浓郁,让他无处可逃。闭上眼睛,他的脑中全是乔兮的模样,娇气的、害羞的、大胆的……温情的一幕幕闪过,他只好倒掉池中的热水,借着不断从水龙头中流出的冰水压住情思。身后的床榻陷下去不少,连带着乔兮的身体也控制不住地往秦北言旁边滑。“阿言,你身上怎么这么冷?”乔兮握住那双给自己拉被子的手,疑惑地问。“哦,洗漱的时候忘了开暖风,那水还有些冷。”水冷吗?可擦脸的毛巾挺热乎的呀。看来是把热水全都给了自己,这闷葫芦真是个傻子,做过的事情一点不兴说。乔兮心里甜滋滋,不由转身怀抱住他。秦北言并没有穿睡衣,规律而清晰的心跳一下一下在耳边不停回荡,好像听多久都不够。“为了让您不感冒,我就勉为其难抱着您吧。哎,谁让我这么好心呢。”秦北言好想说有句话叫做“好心办坏事”,可哪舍得拒绝乖巧可爱的乔兮,只能认命般闭上眼睛。微微挪动双腿拉开两人的距离,他一遍又一遍回想着工作上的困难,试图用仅存的理智平息心中的躁动。可乔兮铁了心要抱着他,感受到逃离后更是如同一只八爪鱼一样,死死困住他。“知不知道点了火是要负责熄灭的?要是点火烧了林子,是要承担责任的。”秦北言捧起她的脸,“不动了好不好?我想静静地抱着你。”说完,他便无声地看着她,那双眸子早已不复以往的澄澈透明,化不开的浓浓情绪快要将人淹没。饶是再迟钝,乔兮也明白了为什么要用冷水洗漱,又为什么刻意避着自己。她忍不住想自己的内心戏真是多到离谱,居然脑补出一场又一场大戏。条件反射般离秦北言远远的,两人之间如同隔着一条分隔牛郎织女的银河。几天来的相处烧得她的脸蛋红红的,不敢再去看那双同野兽窥见猎物般贪婪的眼睛。早知道秦北言有那么多使不完的力气,乔兮打死都不会答应和他待在家里四五天都不出门。今早从家出发的时候,她恨不得一口一口咬死驾驶座上那位春风满面的男人。秦北言很:()离婚后,前夫太撩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