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人的某些习惯着实能够支撑起意志力。
大御门要刚在浴缸里放满了水。
佐久早圣臣就出现在了她身后。
“你确定自己可以吗?”
她有些担心地问道。
得到了他的点头确认。
于是她只能放任他自行处理。
“阿要。”
洗完澡之后,佐久早圣臣拢着一件浴袍,没有在卧室看到她,正准备下楼找人。
大御门要没让他下来。
“我马上就上去。”
他听话地没有走下楼梯。
但是也没有离开。
大御门要最后再确认了一次明天的航班,正要回到楼上去哄那个带着点醉意的家伙。
她抬头就看到佐久早圣臣靠着墙坐在最顶端的那个台阶上。
“明天就要走了吗?”
他口齿清晰得不像是个连走路都会晃的人。
“嗯。”
“走了之后,就要四年了啊。”
“嗯。”
“在外面注意安全。”
“好。”
“有空要跟我联系。”
他蹭蹭她的鬓边。
“好。”
“要想我。”
不知道是酒精的作用,还是分别在即的感伤促动,他今天的话前所未有的多。
虽然听着好像还有些理智,甚至还能正常对话,但是大御门要怀疑他明天醒来根本不会记得自己说过些什么。
就在她这么一个愣神的时间里,他已经有所不满。
“要想我。”
他重复了一遍,没轻没重地把她按在那里亲吻。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