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又没有外人,有什么她不能听的。
干嘛总把她挡在门外。
韦赛里斯注意到语气不太好,缓和道:“你身上都是龙臭味,先去洗一洗,待会还有一场御前会议。”
闻言,雷妮拉柳眉抚平。
看向伊蒙,眼神藏着一抹担忧。
伊蒙轻轻颔。
砰!
雷妮拉离开,顺便关上门。
寝宫内只剩伯侄二人……
韦赛里斯沉默不语,冷不丁的瞥向卧室。
奥托在挂毯后。
他怕感情用事,没法准确判断侄子的用心。
“说说吧。”
韦赛里斯横眉竖眼。
伊蒙低着头,默默靠近石桌旁,撩起衣摆蹲下来。
在韦赛里斯审视的眼神中,慰问道:“大伯,您身体好些了吗?”
韦赛里斯闻言一愣。
他想过这小子会嬉皮笑脸的认错,或者摆明车马的讲道理。
没成想,上来一句突如其来的关心。
韦赛里斯一阵别扭,呵斥道:“别打岔,我在说你犯的事!”
“您的身体情况,比我的事重要多了。”
伊蒙眼里一片赤诚。
韦赛里斯被噎了一下,不知怎么回答。
奇怪的是,紧绷的精神松弛下来。
身心都舒服了一点点。
明明奥托与伊蒙说的是同样的话,给他的感觉宛若皓月与繁星的差别。
“学士应该说过,让您少喝点酒。”
伊蒙无奈摇头。
在其变幻的神情下,接过其放在膝上的左手。
那只手戴着黑色的皮质手套。
伊蒙抬起头,眼神透露出询问。
“嗯。”
韦赛里斯错开视线,点头应允。
皮质手套摘下,露出一只断了两根手指的左手。
小拇指与无名指连根截除,伤口暗红凝固一层血痂,周边皮肤隐隐泛白。
伊蒙蹙起眉头,指责道:“比起上次,似乎严重了一点。”
这次明显有些炎,伤口附近皮肤才会肿。
“老毛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