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那稀薄的神力，秦牧有些遗憾。
正如直径12光年，是神体大小极限。
原始宇宙的法则海洋内的储备也并非无限。
只是足足十万亿光年直径的原始宇宙神力储备何等庞大？
便是界兽王者都无法将其吞吃干净，最多也就让其进入轮回而已。
可此刻，虫群竟然将原始宇宙神力储备完全掏空！
“差不多了，以后慢慢吞吸混沌气流成长吧。”
通过位于原始宇宙本源之地的虫群，感应到空空如也的原始宇宙法则海洋。
秦牧也没有太在意。
这在预料之中。
原始宇宙内虫群实在太多了！
成长到极限？
没可能的。
而且其中相当一部分在吞吃够了后，秦牧又马上从宇宙海调来一批……
如此循环下去，即便原始宇宙神力再多也顶不住。
想要让原始之海达到12光年极限，其实也简单。
将一些虫群单位融入其中即可。
不过倒也不用担心其他人突破时没有神力可用。
原始宇宙何等庞大，十万亿光年直径，随意一次吞吸便是无尽混沌气流，供养虫群外其他生命还是绰绰有余的。
“开始突破吧！”
秦牧心意一动，意识进入神国。
……
“秦牧，你这是要突破了？”
时刻关注着虫群动静的混沌城主第一时间问道。
“嗯，没错！是时候了。”
秦牧传音道。
“宇宙之主突破为真神，所有分身归一。
你突破之后，确定虫群不会消失？
要不要先让人类族群那些在其他宇宙海探索的宇宙之主先回归？”
混沌城主忍不住道。
突破真神，所有分身合一这是规则！
无数轮回时代，从未有过例外。
虽说秦牧和他说过虫群情况特殊，即便突破也不会合一，但混沌城主还是有些担心。
“无需担心，你们看着便是。”
秦牧笑着回应道。
虫群是他的根本。
合一？
那简直是史诗级削弱。
怎么可能会合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