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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主殿下,慢一点儿,前面就是万寿宫了,那是太后娘娘住的地方,可不能惊扰……”大太监傅全忙道。

“我去看看舅母,给舅母问安,怎么能叫惊扰呢?”

鹿鸣随口道,把喝完的竹筒奶茶塞他怀里。

“帮我拿一下,谢谢。”

“不敢,这是奴才份内之事。”傅全恭谨道,为难地低声,“只是天色将晚……”

“还没到晚饭时间呢,这也算晚吗?”鹿鸣诧异,“正好在舅母这吃一顿,也没什么不妥吧。”

傅全悄悄看了眼四周,声音又小又快,以手遮掩,传递着秘密情报:“太后娘娘正在听戏呢。”

“那怎么了?一起听呗。”鹿鸣不解。

“……”傅全欲言又止。

鹿鸣没转过弯来,径直走了进去。

傅全忙让人通报,从外到内,一路通传。

“镇国公主到!”

鹿鸣起先还不明白他为什么拦她,等到了里面,看到一座雕梁画栋的戏台子和台子上情意绵绵的两个人,才恍然大悟。

“小尼姑年方二八,正青春,送进了庵堂出家,每日里烧香换水,青灯黄卷拜菩萨,青灯黄卷拜菩萨……

“我自从见了他,时时刻刻我难丢下,我这里看经念佛,我心想那尘世繁华,恨不得离了禅堂,几步儿逃出山门下,我去找那个,情投意合的年少君家。我双手拉着不放他,在耳边厢唧唧哝哝,说上几句知心的话,我纵死在阴曹地府,快活咱……”

扮演小尼姑的女子桃腮粉面,春情无限,虽做尼姑打扮,然而眼角眉梢全是妩媚,魅惑天成。

鹿鸣不好意思打扰,站在边上听了好一会儿。

看那小尼姑扭扭捏捏,春心荡漾,偷偷下山会情郎。

两人打情骂俏,宜喜宜嗔,好不快活。

然而一阵青烟过去,只剩小尼姑一人在庵堂醒来,失落地唱着:

“一更里来我守佛堂,想啊想啊想情郎……

二更里来我抄佛经,郎君想我到天明……

三更里来月正中,外面立着一书生……我与相公结为婚,鸳鸯交枕情为深,但听猫儿一声叫,原是南柯一梦中……”[1]

这曲子乍听也没什么问题对吧?不就是小尼姑思春嘛,多大点事?

但是,唱曲子的那个人怎么瞧怎么眼熟。

鹿鸣来来回回看了半晌,曲子都听完了,也没找到太后在哪里。

旁边的傅全低眉顺眼,头都不敢抬。

所有太监宫女们,都过于安静了。

鹿鸣再仔细一琢磨,我去,那演尼姑的不就是太后娘娘吗?

难怪国舅不在,这怎么听得下去,尴尬死了吧。

一曲终了,鹿鸣呱唧呱唧地鼓掌。

小尼姑还沉浸在南柯一梦的怅惘里,没精打采地摘了尼姑帽,任满头青丝流泻而下,拉长调子,慵懒道:“你听懂了吗?鼓什么掌?”

“这有什么听不懂的?成年女性合理的欲望需求而已。男男女女都这样,有什么大不了的。”鹿鸣笑吟吟。

“合理?”太后一怔。

“合理。怎么不合理?小尼姑太寂寞了,想找个人说说话,谈谈恋爱,想被温柔以待,想有人疼她爱她,给她一个温暖的家。这不是很正常吗?”

“你觉得……很正常?”太后娘娘就这样散着头发,带着戏曲风格的浓艳妆容,宛若一朵盛开到极致即将败落的牡丹花。

“对呀。”鹿鸣很自然地笑了,眉眼弯弯,“而且唱得也好,婉转动听,有水乡的韵味,又带了点沧州那边的浓烈。”

“沧州啊……我就是沧州人……”太后娘娘垂了眼睫,哼笑一声,“那里穷得很,冬天总下雨,山里看不到太阳。”

她不仅生得美,一言一行都很媚,歪在美人榻上,用金匙舀起玉碗里的粉末,像燕子的尾巴掠过波光粼粼的碧绿湖面,轻巧优美。

“这是什么?”鹿鸣好奇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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