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嘉庆猛然抬头看向秦山。
秦山非常淡定地点头:“是,三天之内!”
曾嘉庆立刻就明白了,肯定有什么事情秦山没说,既然秦山这么说了,以他对秦山的了解,应该就差不多了。
“秦书记,是你动的手?”
曾嘉庆激动地问道。
“你就别问那么多了,来喝酒!”
秦山笑着端起了酒杯。
又一杯酒喝下,曾嘉庆就有些坐不住了,他拿起手机,对秦山道:“秦书记,我给黄昕打电话说一下这件事情,我担心她也许连饭都吃不下呢!跟她说一声,让她放宽心。这样可以不?”
秦山又拿起一根肉串,笑着说道:“你自己家的事,不用问我,就是别让你爱人把这件事情说出去。”
“好的,秦书记,我去那边打……”
曾嘉庆朝旁边比较肃静的地方一指,秦山点点头,便不再理会。
过了十多分钟,曾嘉庆才回来,整个人的状态跟之前完全不同了。
“呵呵,秦书记,幸亏打个电话,她真的没吃晚饭,这个电话就是下饭的电话。来,秦书记,敬您一杯……”
曾嘉庆兴奋地跟秦山碰杯。
这顿小烧烤以压抑开头,以兴奋收场,两人各自尽兴而归。
一夜无话。
第二天,秦山正常上班。
到办公室后,秦山抽了一根烟,拿起座机给曾嘉庆打电话,想让他过来,谈一下综治办的事情。
电话是赵晓丹接的,说曾嘉庆还没过来。
因为曾嘉庆现在只是借调到综治办主持工作,人还没正式调过去,也没正式任命,暂时还在原办公室办公。
放下话筒,秦山又用手机给曾嘉庆拨了一个电话。
接通后,秦山直接问道:“嘉庆,忙什么呢?”
电话另一边,背景音很嘈杂。
曾嘉庆就在嘈杂的环境中说道:“秦书记,忘了跟您说了,今天一早我爱人发烧,着急忙慌地把女儿送到幼儿园,又把黄昕送到医院来了。上班可能要耽误一会儿,等我回去就去找您。”
一听是这种事情,秦山当即说道:“没事,你先赔你爱人看病,别忘了跟组织部那边说一声,今天可是谈话的日子。”
“好的,秦书记,那我先不说了,取血样呢!”
曾嘉庆说完就挂了电话。
“生病了?应该是李永源欺负的吧?”
秦山嘀咕了一句,把手机放到了桌子上。
正在这个时候,外边响起了敲门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