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哥,会议要开始了,老师让你去主持。”
“马上来。”
钟吟心疼地摸摸他的脸,“走,阿忱,我们现在就回家。”
“一会我们去超市买食材,我煮火锅给你吃,好不好?”
易忱喉结滚动一下,想抱住她,自己却满身的雨水。
只能低头,用冰凉的嘴唇吻她额头。
“吟吟。”他喊她。
从未有过的不安和脆弱,让他没法控制地呢-喃出一句,“不要离开我。”
如果他坚持不下去,该怎么办?她会对他失望吗?会不喜欢他吗?
钟吟心尖一酸,伸手捧住他脸颊。
“傻不傻,”她轻喃,“都在想些什么乱七八糟的。”
“我不会。”
“怎么样都不会吗?”他攥紧她手。
“你对我好就不会。”
打车回了家,一路无话。
门在身后被关上。
钟吟还未站定,便被易忱按在了门上亲。
“这周的还没亲,”他发梢的还有未干的雨水,顺着脸颊往下流,有几滴落在了钟吟的锁骨,一路往下,蜿蜒进了领口,滑进更隐秘的地方。
钟吟脸颊微烫。
手在空气僵了瞬息,还是抱住了他的脊背,轻轻往下抚着。
易忱的唇已经从她唇往下。
顺着水珠的痕迹,从脖颈舔吻,吮出一条新的痕迹。
钟吟抬高脖颈,浑身触电一般,差点从喉间溢出羞人的嘤咛。
她颤着手,要去推他头,易忱却像察觉不到。吻一直停在她领口,暂时无法再下移。
今天的裙子衣领不高。
她胸腔起伏着,软绵几乎和他呼吸缠绕。
无言的暧昧在空气中燃烧,有什么一触即发。
再看向镜子时,钟吟突然有些想念母亲。
自从上次离开后,除了拐弯抹角地让易忱送来冬衣,白女士没有再给她发来只言片语。
看来这次是气得狠了。
闹钟响起,提示该出门了。钟吟摒除杂念,换上配套的高跟鞋,起身出门。
大礼堂的位置有点远,骑车都要七八分钟。
学校发的高跟鞋质量一般,钟吟穿着走了几分钟,脚后跟就疼得不行。
她后悔没有带一双备用鞋,想着要站一下午,还是决定回寝室取。
正要转身,身后突然传来一道清脆的车铃声,“钟吟?”
钟吟侧眸,看到了骑着自行车的林弈年,心口蓦然狂跳。
看清她的着装,林弈年愣了愣,旋即恍然:“你也要去大礼堂吗?”
“…是,”天降惊喜,钟吟平稳声线,“你也要去吗?”
“嗯。”林弈年笑着点头。
虽然还想再聊几句,但时间紧迫,她只能告别:“那你先去吧,我得回寝室一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