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菀菀居然喜欢那个人到了那种地步……”
那人气极反笑。
紧接着，林菀感觉自己的衣领被人攥住了，她的唇似乎被什么咬了一口。
那人毫无顾忌地展示着她可怕的占有欲，林菀纵然没有意识，却是忍不住颤抖了一下，几乎是从骨子里生出了一种战栗——
“你能形容一下洛桑的容貌吗？让我明白我输在了哪里……”
过了好一会，那人才似乎平复了情绪。
“你总要给我一个答案……”
那人深吸了一口气，搂着她的腰，紧贴着她的脸，谆谆善诱，声音听起来十分平静：“你可以对比一下她和穆灵的样貌，究竟谁生得比较好看？”
“啊？”
林菀瞪大了眼，从来没想过会遇到这样的问题。
两个人的容貌一模一样，洛桑怎么去和穆灵对比？
林菀的脸色一下子变得极为纠结。
“菀菀，你仔细想一想——”
我只是见到了林菀的为难，那一道声音缓了声线，继续开口：“你说过的，穆灵才是你见过的最好看的人，难道你当时在说谎？”
“我当然没有说谎！”
林菀几乎是立即回答。
她斟酌了一下词语，感觉脑袋越来越晕，嘟囔了一句“脑袋疼”之后，才小声开口——
“我……我真的比不出来啊！她们俩长得一模一样。”
“一模一样？”
那道声音似乎察觉到了蹊跷，几乎是立即追问出声，与此同时，那人的手指落到林菀的太阳穴上，似乎有一阵清风拂过，那种如若泰山压顶的感觉瞬间消退了一些。
“两人为什么会长得一模一样？是穆灵像洛桑，所以你才接近她……”
那人的声音听起来平静无波，林菀却觉得她看起来似乎极为伤心，因为她的声音透着几分死寂，听得林菀忍不住心中一揪一揪地疼……
“你对穆灵那么好，根本不是因为喜欢穆灵，是一直在拿穆灵当替身吗？”
……
林菀听了她的话，却是再也抑制不住心中的难过，堆积在心底许久的情绪，在这一场也爆发了出来——
“我怎么可能拿穆灵当替身！我那么喜欢她！”
纵然没有意识，林菀的眼泪却忍不住顺着脸颊流下：“洛桑才是穆灵的替身。”
“我根本控制不住自己，明明知道做那样的梦对不住穆灵，可我总是在梦里梦到和穆灵长得一样的洛桑……”
“一想到我在梦里那么对洛桑，我就恨死了我自己，没办法坦然面对穆灵……”
……
长久的沉寂。
再次开口时，那一道声音却是满怀着笑意，像是荡漾着的春水一丝丝溢散——
“菀菀，原来你这么喜欢穆灵啊！”
她听到衣物摩挲的声音，眼前忽然一黑，几乎是一瞬，她脑子里所有关于这些对话的记忆逐渐消失……
“菀菀，你睁开眼睛看看我？”
林菀恍恍惚惚间听到了一道极为熟悉的声线，在她耳边轻声开口。
林菀只记得自己之前和穆灵在一起喝酒，自己似乎喝醉了。
“菀菀？”
那个声音还在喊着。
林菀忍不住睁开眼，便见到身无寸’缕，封腰长腿，粉面桃腮，一如曾经那些荒诞的梦境中一样，含笑望着她，试图勾·引她的穆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