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一切偏偏就真的发生了……
“我……”
林菀好半天才挤出一个字，想说自己需要时间冷静一下，话还没说完，就见到穆灵的眼泪如若断线的珍珠，从她绝美的脸庞上流了下来——
“菀菀果然不肯原谅我。”
穆灵睁开眼，目光眷恋地看了林菀一眼：“我知道菀菀心地善良，肯定下不了手。”
“是我恬不知耻勾引了菀菀，明明知道菀菀心中只有洛桑小姐。”
穆灵唇角的笑容愈发凄楚：“既然菀菀下不了手，那就让我自己来吧！”
林菀瞪大眼，本能感觉到不妙，立即伸手抱住了穆灵的腰。
果然，下一刻穆灵就动了起来，似乎想要把头撞向旁边的柜子。
幸亏林菀眼疾手快，直接搂住了她。
但纵然被林菀搂住了腰，穆灵似乎还想挣扎着往柜子上撞，幸好她那点花拳绣腿在林菀眼中完全不够看，林菀立即就制住了她的手，将她压在了身下。
看着穆灵头发凌乱，脸颊通红，要哭不哭的模样，林菀忍不住有一瞬间的晃神。
自己昨晚怎么会被这样一个娇弱的人给制住了呢？
估计是喝酒喝太多了，又半推半就，根本没想着反抗……
脑子里虽然一团乱麻，但最严峻的是解决眼下的问题——穆灵居然以为是她强迫了自己，意图以死谢罪。
“林菀，你到底是什么意思？”林菀的沉默看在穆灵的眼中，又变成了另外一种解读。
穆灵的眼泪又顺着脸颊流了下来——
“没关系，如果你想抓着我，活活折磨我，这也是我应该承受的。”
“你怎么会这么想！”
林菀看着穆灵的眼泪，心一下子就慌了，只想着哄穆灵高兴，忍不住就叹了口气：“我怎么可能不喜欢你？”
“我只是听到你的心声太高兴了，一时间没有反应过来。”
“阿灵，”纵然知道穆灵也喜欢自己，但是告白的话到了喉头，林菀还是忍不住感觉有些羞耻，尤其是在眼下这种情况下——
可看着穆林通红的眼眶，林菀咬了咬下唇，还是将心中的话说了出来。
“如果我不愿意的话，凭借你的实力，你根本不可能制服我。”说着，林菀演示一般捏紧了穆灵的手腕。
听到林菀这么说，穆灵的视线瞬间变得有些奇怪，林菀有那么一刹那甚至觉得她是在压抑着笑意。
但随后，穆灵又垂下了眼，苦笑着继续开口：“但事情就是如此，你昨晚和我……”
“那是因为我内心其实也是愿意的。”有些话一旦开口，其实也并没有那么艰难。
林菀看着穆灵不敢相信的样子，心里头的怜惜愈发旺盛，一口气将心底里藏了很久的话都说了出来——
“我……我其实一直以来也很喜欢你。”
“只不过你看起来很喜欢我哥哥，我各方面都比不过他，心里面很自卑，所以一直不敢承认自己的感情。”
“其实……”为了让穆灵安心，林菀主动交代了洛桑的存在：“洛桑也是我虚构出来骗你的，为了不再让自己继续沉溺下去，能让你放心待在我身边。”
“真的吗？”穆灵惊喜地瞪大了眼，但随即她眼眸里面明亮的光线又暗淡了下来，唇角露出一抹苦涩的笑容——
“菀菀，我知道你很善良，但是我做错了就是做错了，你没必要为了让我活下去说这种谎言来骗我，我会当真的……”
“我怎么可能用这种事情骗你？”
林菀看着穆灵如同小鹿一般懵懂的眼眸，通红的脸颊，根本无法将眼前柔弱温顺的姑娘和前一天晚上那个凶狠狡诈的穆灵联系在一起——
想来穆灵也是平时生活中压抑久了，昨天喝了酒才一时间失了态。
“昨天晚上的事情，我一点儿也不怪你，甚至内心还有些庆幸。”林菀看着穆灵娇娇软软的模样，忍不住在穆灵光洁漂亮的脸颊上亲了一口：“其实昨天晚上你没必要为了配合我牺牲到那个地步。”
“我只不过是喝醉了没有力气，但按理说应该是我在上面的。”
林菀在诉衷情的时候不忘为自己正名，怜惜地吻了吻穆灵精致的眉眼：“总之，昨晚那样，你受累了，应该是让我来的……”
“倒也不是很累，其实我心里面真的很高兴，因为菀菀看起来很高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