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对不对不对,贞德殿下和我是不同的,我是全副武装,力战不济最后才败北被生擒的。贞德殿下是刚刚逃出淫魔的驯奴营,只有一件烂布斗篷,当然兽人们一见到她就会围上去抓逃奴啊。”
想到这里,赛琳娜满意地点了点头,轻轻地挥动了一下拳头,庆祝了下自己对姬骑士贞德的“精神胜利”,然后又赶紧提笔接着写道。
“所以现在我不能仅仅只是参考贞德殿下的遭遇,我还得参考海蒂娅的遭遇,按照她们的剧情流程来走才行。”
“如果是我来安排的话,我一定会要这样……”
铿的一声,战锤与骑士长剑的正面交击引得火星四溅,双方所使出的力量是如此的巨大,竟让这两把精良的武器都发出了令人牙齿发酸的金属疲劳声,甚至在这声音中各自朝后方微微弯曲。
持锤的兽族战士低头俯看,执剑的人族骑士昂首仰望,双方都都从对方的眼底中看见了全力相搏的决意,并且持续往手中的武器倾注更多的力量,以求压倒对方取得胜利。
然而战锤的质量密度高于骑士长剑,而兽族男性战士的力气又强于人族女性骑士,伴随着兽族战士的一声暴喝,蕴藏于那绿色皮肤下的可怕肌肉力量毫无保持地发挥出来,变成了压垮人族女骑士的最后一根稻草。
“呀!”女骑士的骑士长剑从手中飞出,在空中打着转插到远处的地里,而她本人也在吃疼的尖叫一屁股跌坐在地上。
兽族战士庞大的身影瞬间笼罩着她,明亮的阳光在他身后照一圈墨绿的边界,让她无法看到这个敌人到底是一副怎样的表情,但对方高高举起的战锤已闪耀着太阳的反光。
于是,女骑士从容地闭上眼眸,等待战锤落下砸碎自己的脑袋——胜者生,败者死,愿赌服输,没什么好说的。
战锤带着千钧之力挥下,狠狠地敲在地上,泛起大片泥土。
这时女骑士睁开碧绿如玉的美眸,扭头看了看落在自己身边地里的战锤,困惑地问道:“兽人,你为什么不杀我?”
“女人,你是个有价值的战利品。”兽人居高临下地审视着她五官精致的俏脸,然后伸出蒲扇般的大手掌捏住她的下巴,“强悍,美丽,又坚毅无畏。就这样杀了未免太可惜了。”
“你打算怎么处置我?”赛琳娜问道。
“我要娶你,然后让你为我生至少三个孩子,把他们养育成跟我和你一样强悍无畏的战士,才允许你死去。”兽人在一本正经地作出宣言,同时他也开始解除女骑士身上的衣甲。
赛琳娜的附魔骑士板甲虽然极为坚固,但甲片与甲片之间仍需要皮带扣固定上锁,这些连接零件很快在兽人的蛮力拉扯下纷纷断开,最后她被剥到如刚出娘胎一般一丝不挂。
随后兽人为她戴上一副脚镣和一副手铐,将她的双手反锁在背后,接着把一个禁魔项圈贴套到她的粉颈上并锁好,彻底禁锢她一切的反抗能力,但这些动作却没有了刚才的粗鲁,反而充满了温柔的感觉,特别是为她戴上禁魔项圈的时候,仿佛是一位新郎给自己的新娘戴上婚戒。
“我的妻子,我的女奴,跟我回家。”兽人拽着连接在禁魔项圈的铁链子,让赛琳娜跟着他走。
一个后,雅拉城的街道上,一个留着红色胡子、魁梧威武的兽人战士扛着自己的战锤,背着从赛琳娜身上扒下来的衣甲和武器,拽着赤裸的赛琳娜行走着。
“看看我的妻子和女奴,怎么样?这饱满的奶子,这好生养的大屁股,她是我独自击败俘虏的。”每当遇到兽人鲍勃认识的熟人时,他就会好像夸耀自己的功绩那样向别人介绍赛琳娜,而得到的全是一片赞叹的声音与羡慕的目光。
这样的游街示众令赛琳娜脸红耳赤,却也让她心中产生了一种怪异的自豪感。
来到的兽人家里,鲍勃揭起了一个盖在地上的木板,露出一条通往地下的石级——无论是人族,兽族还是精灵,只要有条件都会在家里弄个地下室,平时用来存放粮食和一些很少用得上、但需要用的时候却不能没有的东西。
兽人点燃了放在壁翕里上的火把,就沿着石级往下走,而赛琳娜也亦步亦趋地追随其后。
地下室的环境与常见的地窖差异不大,天花板上镶着铁钩,挂着一串串香肠和风干肉,盖着木板盖的大陶缸内是储备起来的麦子和泡在盐水中的咸菜。
一些有点蒙尘的毯子、工具等杂物一脑儿堆在打开的板条箱内。
但常见的地方到此为止,地下室分割出一半的空间建设成带有铁栅栏牢笼的囚室,铁栅栏门外面摆有一个小炉子和一张工作台,台上井井有条地摆着各种刑具,让赛琳娜看得既心惊又期待。
这就是输给强悍兽族战士的女骑士的下场,被打烙印,强娶为妻,为对方生下优秀的孩子,等到孩子长大后一家人一起踏上冒险之旅。
就跟《女骑士到女奴再到战母》里的女主角海蒂娅的经历一样。
在赛琳娜胡思乱想的时候,鲍勃已经把火把插到壁上的铁扣上,又点燃了那个小炉子,将一块刻有兽族文字的铁块放到炉子上烘烤,然后转过身双手放到她的圆润的香肩上:“我要给你烙上我的名字,让你明白也告诉大家,你被我拥有。这会很痛的,需要我把你打晕或者把你的嘴堵上吗?”
赛琳娜看了看炉子上那块正逐渐变红的铁板,螓首轻摇,眼中的坚毅是那么不可动摇。
“不愧是我看中的妻子,我尊重你的决定。”鲍勃拿起烙铁,绕到赛琳娜身后。
随着烙铁的靠近,女骑士感觉到那灼热的温度正逐渐靠近自己的左边臀瓣,于是她咬紧下唇,等待它贴到自己肌肤上。
但烙铁真正贴到屁股上的瞬间,她樱桃般娇小的檀口却爆发出仿佛能把地下室的天花板掀翻的刺耳尖叫,一股皮肉烧焦的气味也弥漫开来,紧接着她眼前一黑,晕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