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鄂颜指了指东南角的一抹红问道:“那花叫什么?晒成这样了光彩依旧夺目。”

“回公主殿下。那花叫鸡血红,同鸡血红碧玉同名,是俾下栽培出来的新品种。”苏白庆幸自己有先见之明,怕穿帮老早便仔细研读了原主关于花草种植和香膏制作的笔札。她照着笔札不仅把园圃中所有花草的名字都识记住了,连功用也一字不差地全部记了下来。

接下来她还要试着制作香膏,可有得忙啊。

“可有什么效用?”鄂颜走到园圃正中间的凉亭款款坐下,姿态放松地将手臂搭放在栏杆上。

苏白不禁生出“这题我碰巧做过”的自信来。她收起晒得发烫的伞,在离鄂颜公主不远不近的地方规规矩矩地坐下,哪怕那里有点被晒到:“可制成染料。作画也可,妆用也可,染布也可。”

“那边细高树型开蓝色小花的呢?”鄂颜又指了指东北方向。

苏白回忆着笔札上的内容,一五一十地答了。

此时一只蜜蜂飞进亭中,在鄂颜和苏白之间兜兜转转犹犹豫豫,最后停在了苏白交叠于膝的手背之上。

鄂颜又生出种挫败感。蜜蜂闻香而动,动物又不像人那么多心眼,会看什么身份高低,显然是单纯觉得苏白比她更香才飞过去的。

蜜蜂仿佛飞累了似的,停在苏白的手背上后久久不走,苏白大气都不敢喘的僵坐着一动不动。

“天师怕蜜蜂啊?”鄂颜竟然觉得苏白这种真实的反应有些可爱。

苏白摇了摇头没有说话,在不惊扰蜜蜂的前提下极缓极慢地抬起手。阳光斜照在她虔诚专注的脸上,给人一种特别神圣的感觉。

鄂颜也不知不觉地陷进了眼前的景色里,安静无声地看苏白打算做什么。

苏白已经将胳膊抬到了胸前。她眨了眨被阳光染成金色的卷长睫毛,温柔地朝蜜蜂轻轻吹了一口气。蜜蜂感受到微风,振动翅膀朝凉亭外飞去。

苏白站起身来,为刚才没有立刻回话向鄂颜公主赔罪道:“请公主殿下恕俾下无礼之罪,方才实在是怕惊扰到蜜蜂。它蛰了我,我不过疼上几日,它却是要丧命的。”

鄂颜本来想,蜜蜂蛰人是挺疼的,苏白也不过是血肉之躯,又不是真的神仙,害怕也在情理之中。当听到苏白说,是怕蜜蜂因为受到惊吓无谓丧命之后,她心里有个地方被触动了。

说出去恐怕没人会信,她汲汲营营并非完全为了一己私利,更多的其实是想天下太平。她算是皇家中少有的见识过战争有多么残酷的人,今上登基前曾奉旨戍边,她便是在边城出生的,六岁才回到都城。

当然仇是一定要报的,会危急百姓们平静生活的隐患她也会除,待功遂身退,她便去做个逍遥自在的游人。除非将来她父皇变得昏聩残暴了,那时候她或许会再返都城吧。

“无碍。”鄂颜抬手示意苏白坐下说话。她心情有点奇怪,忍不住去想真实的苏白究竟是怎样的人?就像她,表现出来的样子同真实的样子,差距还是挺大的。

如果真实的苏白,是方才那样温柔美好的人就好了。她会很愿意跟苏白做朋友。

说起来,她好像还没有过朋友呢。

鄂颜有点兴味索然,没有再问苏白什么问题,只是伏在栏杆上眺望着远方。

“公主殿下?”苏白也察觉到了鄂颜公主忽然低落下去的心情。

鄂颜收回神思笑了笑道:“美中不足的是午后花草们都有些无精打采的,想必天师这园中之景,清晨时分的时候最佳吧?”

苏白有种不详的预感。很快,她的预感就照进了现实。

“待天师出远门归来,本宫清晨时分再来一趟。”鄂颜站起身来,重整精神大袖一挥道:“咱们再去别处逛逛。天师博学多才,想必藏书也很多吧?”她是来探苏白的底的,没有功夫伤春悲秋。

苏白内心除了疲惫没有什么别的感觉。鄂颜公主想看书房就看吧,反正原主见不得人的东西都藏卧室的暗格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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