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戚容捂住魏弋的手泄了力,想抽走,却在下一秒就被魏弋更加用力地攥住,灼热的手心浸出的热汗让两人相触的地方越发潮湿黏腻。

好似回到了多年前闷燥的炎热夏天,有知了和一群小孩子的拍手声在耳边挥之不去。

戚容勾唇笑了下,隔着一点阳光照下来的缝隙,他和戴着眼罩的黎歌四目相对。

这时,外面的童谣已经唱到了尾声——

“我去数数你来藏。”

黎歌停下脚步,另一只手摸上眼罩,迟疑了下,就要扯下来。

戚容突然靠近魏弋,贴在他耳边,指尖碰到的肩膀一瞬僵硬,赶在魏弋开口前,他用气音对他说:“现在,睁开眼睛。”

魏弋怔了下,手上力道渐松,戚容终于将自己的手一点点抽了出来。

突然地,一道陌生男声穿透了大半个运动场穿透而来,破开小孩子们的童谣声,清晰地落进了这方寂静的角落。

“小歌——”

黎歌扯下了眼罩,第一时间转头去看。

戚容也转了头,顺着他的视线,看到了一个站在运动场边缘朝这边挥手的男人,距离太远,他看不清那个男人面容,但他很高,身材清瘦,穿了件淡蓝衬衫。

紧接着黎歌便转身朝那个男人走去。

只是走了几步后,他又顿住脚步,迟疑地向身后的滑梯看了一眼。

而魏弋就在这时回头,视线缓缓聚焦在外面那个青年逆光的身影。

黎歌很快又转了回去,若无其事地离开了,魏弋只来得及看到一个清隽侧脸。

青年彻底走入阳光下,过分刺眼的光线让魏弋不适地眯了眯眼,他后知后觉,方才那一闪而逝的侧脸好像有些眼熟。

可是……熟悉在哪里?

那种摸不着的感觉让魏弋感到迷茫,他无意识地盯着青年离开的背影,久久回不过神,直到身前的戚容拿手背拍了下他胸口。

他猝然回神,转头却发现戚容已经转身,正要向外走。

魏弋拍了下自己的额头,这才将自己从那点近乎魔怔的出神中抽离出来,转而想起自己先前不假思索的僭越举动。

垂眼看了看自己的手,魏弋再无暇顾及那捉摸不透的错觉,窘迫地耳根发热。

他想说些什么来解释,可戚容却好像压根没有交流的欲望,一言不发地离开运动场后,便打发他去拿水。

魏弋拿了两瓶水回来,戚容自顾自地拧开瓶盖喝了口水,他朝来时的方向走,轻飘飘地转移了话题,“走吧,我饿了。”

魏弋忙跟上他,最终还是什么都没说。

走到运动场边,戚容视线一转,看到了远远站在树下的黎歌,他面前站着那个清瘦高大的年轻男人。

男人面对着他们的方向,戚容也终于看清了那个男人的脸。

两人不知在说些什么,黎歌突然抬手,指向了滑梯的方向。

戚容朝那个方向专注地看了很久,身旁的魏弋注意到,也看了过去,不解追问:“怎么了?”

运动场本就视野宽敞,赶在那边的两人察觉前,戚容拉着魏弋离开了。

虽然不知黎歌为什么会出现在福利院,但戚容猜想,单院长以前应该没有见过黎歌,否则方才初见他时就该表现出异样才对。

两人长开了,虽没有完全想像,可这一双眉眼也足够有辨识度,连小孩子都能看出来,他不信单院长一个成年人会毫无所觉。

但单院长不会联想到两人是亲兄弟,他早已把当年孤儿院的相关资料都清理干净了,历经几代院长和领导的更迭,十几年前的事也早已没了人证。

或者说,就算单院长猜到了,也不会当着黎歌的面说出来。

给戚家找麻烦,单院长那样精明的聪明人会掂量清楚。

离开时,戚容没再往运动场看一眼,无视那些看到他便两眼放光的孩子,目不斜视地走远了。

他并不喜欢小孩,也不喜欢小孩哭。

哭声搅得他头疼,在这阵让人心烦的噪音中,他总是会为了早点结束这难挨的过程而不得已妥协。

戚容蹙了蹙眉,不可避免地想起了家里某个麻烦精。

在他面前爱哭又柔弱,总是装出一副听话乖巧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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