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戚容眼皮一颤,而后微微挑眉:“被那玩意抽了几下,你还能坐了十几个小时飞回来?”

魏弋面皮一热,情急之下就转身向他解释:“我太着急了,周殊晏在你身边多待一天我都不放心……”

他太清楚,戚容这个人就如蛊惑人心的荆棘玫瑰,爱上他再简单不过。

他离开前还在想该找个什么样的理由让两人分开,如今不需要他出手,问题就已经要解决了。

哪怕因为要强行回国又惹了父亲大发雷霆,他也不后悔今日的决定。

话音落地,戚容并未应声,他视线向下,落在魏弋肩头,像是被什么吸引了注意,魏弋顺着他的视线垂眼,看到了自己肩头早已痊愈的弹孔。

还未等他说些什么,戚容已经轻轻摸上那道肉色的圆形疤痕,指腹沿着那伤痕轮廓描摹了一圈,轻得像是怕弄疼了他。

戚容没再纠结魏弋背后的伤,转而问起了眼前这道已经完全痊愈的伤口:“这是什么时候受得伤?”

魏弋喉结滚了滚,眼神落在戚容脸上,定住了,“两年前,我刚试着接手家族事务,收购没谈拢,被暗算了。”

手指向后移,又落在他肩头横亘的一条细长伤口,戚容视线跟着移过去:“这里呢?”

魏弋的眼睛始终粘在他脸上,嗓音低沉:“记不清了,或许是在餐厅,被掀翻的铁板划伤了。”

手指每滑过一处,戚容便问一句,魏弋一一回答了他,有些细小的伤口不知是何时造成的,连他自己都忘了。

魏弋这才发现,回到国内后的日子太安逸了,他已经快要忘了没有戚容的三年是怎么过来的。

他早明白,在他公开继承人身份的那一刻起,便注定会经历无休止的血雨腥风,他的家族既是庇佑,也是众矢之的。

想念戚容是他闲暇时唯一的放松,也是他寻求灵魂安定的归处。

戚容的存在早已随着时间的更迭深深烙印在了他灵魂深处,代表了他自由无虑的最后时光。

他怎么能不爱呢?又如何忘掉?

魏弋敛下眼睫,思绪渐沉,他知道父亲今日为何会出离愤怒,因为他的态度表明,将戚容放在了先于家族和自己的第一位置。

这对继承人来说是大忌,尤其还是在奥图尔家族中。

在登机前他就做好了应对各种问题的准备,即使家族内部剥夺他继承人的合法顺位,他也心甘情愿。

因为他深知,没有戚容,他不会快乐。

所以他从来不后悔。

魏弋抬起眼,悄然去瞥青年靠得很近的面容,不可避免地开始去思索另一个问题的答案。

那么戚容是否会后悔?

思绪坠地,青年的吻也不期而至。

像片羽毛落了上去,温温柔柔地盖住了那些纵横在宽阔肩膀上的肉色疤痕,像云也像风,是治愈也是拯救。

魏弋静默地坐着,胸腔内的心脏随着肩头的细微麻痒沉闷地作响,一声接一声,而他僵硬着姿势,生怕让靠得极近的青年察觉出这丢脸的端倪。

戚容垂着眼,一点点地吻过魏弋前胸肩头的伤疤,没有言语,只是沉默地重复着动作,在嘴唇游移到肩头时,他撩起眼皮,发觉魏弋仰起脖颈,似乎忍耐到了极点,形状突出的喉结重重地滑动。

他明明没有任何绮丽涩|情的心思,可此时却产生了想要咬上去的冲动。

呼吸试探的凑近,在只有一指距离时停下,戚容盯着那似乎滚动得更厉害了的喉结:“我想咬这里。”

魏弋没有言语,静默片刻,他捞住戚容的后颈将人拉到眼前。

戚容上半身前倾,重心不稳地伸出一条手臂支撑,手掌按在了魏弋绷得很硬的大腿上。

两人鼻尖相抵,魏弋敛下眸中沉着浓郁的欲色,忽然开口:“咬这里。”

戚容刚要说话,魏弋便含着他的唇珠吻了上来。

于是,咬喉结就衍变成了唇齿纠缠,等回过神来,戚容早已没有咬的力气。

被放开后,戚容坐在魏弋腿上喘着气,眼睫和嘴唇俱是湿淋淋地,正在怔神之际,又被意犹未尽地魏弋捧住下巴亲了亲脸颊。

事情进展到这一步似乎有些收不了场,戚容慢慢平复着呼吸,清楚地感觉到某处的异样。

腰间有手臂箍了上来,严丝合缝地将他抱住,戚容深知今日大概是躲不过了,心里的天平向着妥协倾斜了大半。

半晌,他面向魏弋,抬手搭上他的肩背,“你背后有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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