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非你不是欧阳长老？”
“我当然是，但他联络的是另一个欧阳长老。”
“那我算是歪打正着，认错了人，却叫对了名字，你不会介意吧？”
欧阳正的注意力，早已不在王羡身上。
他的眼睛瞪得像铜铃，死死盯着欧阳立新。
“艾泰锦是否联系过你？”
欧阳立新手足无措。
“启禀父亲，孩子今日未曾与二师弟联络过。”
“这么说，往日有过？”
“皆是履行公事。”
“哼，你能有什么公事？”
怀疑的小树苗一旦种下，通过人性的浇灌，很快会长成参天大树。
王羡不等欧阳静薇出言调和，装作若无其事地补刀。
“对了，这个艾泰锦当时还放了狠话。”
欧阳正的语气极为阴森。
“什么狠话？”
“我当时害怕被发现，隐隐约约听到他提及三师妹，还有老不死什么的。”
王羡故意说得很模糊。
欧阳正撷取其中的关键字眼，自动完成脑补。
三师妹是欧阳静薇，老不死肯定是自己。
背后的阴谋，不言而喻。
欧阳立新总算想明白。
顾不上失态，指着王羡大声疾呼起来。
“父亲，他诽谤我！”
欧阳正冷冷道：“他一介山野樵夫，诽谤你什么？”
“孩儿与二师弟从未……”
“从未密谋取代我这个老不死，是也不是？”
欧阳立新舌头打结。
“是……不是……孩儿诽谤他，不对，是他诽谤孩儿！”
欧阳正挥出一道亮光，狠狠抽中儿子的脸颊。
“静薇的事情，他这个外人如何得知？”
欧阳立新本就嘴笨，现在更加解释不清楚。
无奈之下，竟然选择沉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