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鸿图早早的便来到了静茗小筑。
他期待着还能再一次遇见那个清雅又贵气的旗袍美人,说不定还能再一次和她发生点什么。
早上茶馆的客人不多,不过鸿图还是寻到了他想见的靓影。
镇海一面品着茶一面在下棋,看上去相当惬意。
感知到对座来人,镇海无需抬头便知是何人如此没有礼节。
“鸿图指挥官可是想明白了?”
美人柔润的嗓音响起,鸿图当然知镇海所谓何事,道:“没有,你的举措可是让我好久都没有遇上过如此麻爪的境地了,有本事。”
“呵呵,小女子当之不愧~”镇海波澜不惊的玉容上难得露出古灵精怪的表情。
鸿图看着她一个人独弈,问道:“你一个人下棋可多无聊,要不要和我对弈?”
“鸿图指挥官也会下围棋?”
“昨天晚上你不是叫我鸿图了吗?不用加指挥官了,显得生分了。规则我略知一二,但好久没下了,希望镇海能讲解一番。”鸿图搓了搓手。
镇海点点头,收拾好棋盘后两指夹起一粒黑子,压住棋盘交点,开始为鸿图详细讲解规则。
棋盘上十九条线段相互切割,纵横交汇成若干交叉点,此乃落子处。
座子最前,白棋先行,子多为胜,又分为敌手棋、饶子棋、先两棋。
棋子留存于否,取决于紧邻的点,称之为气……
以及专有的术语,如尖、冲、镇、渡、玉柱、双飞燕、打劫、腾挪等六十余种,数目繁多,但在镇海一一讲解下,鸿图很快便弄清了。
“镇海的棋艺,便让鸿图讨教一番吧。”
镇海颔首道:“好,鸿图你执黑先下吧。”这便是饶子棋,水平高者执白而让水平低者先行。
比初学者强不了多少的鸿图还是有点自知之明的,既不羞耻也不客气,就依镇海的意思而行,摆了座子之后,先行落子。
鸿图小心谨慎,每下一步都要三思,而镇海游刃有余,落子如飞。
镇海的素手起落如同垂雪霜枝,攻势却如同暴风骤雨,还未到官子阶段,鸿图的棋子已如一潭死水,只得投子认输,略微扫视局面,至少输了百五十子。
鸿图唉声叹气:“这也太难了,输了这么多。”
镇海挽袖收捡棋子,安慰道:“你初学围棋,一场败绩算不得什么。”
鸿图自不会就此一蹶不振,反复思虑方才对弈情形,技巧应对以及局势变化,整理心得,重振旗鼓,又与镇海重开了一局。
然而第二局形势依旧让鸿图一筹莫展,愁眉苦脸,而镇海冰雕雪琢的仙容隐隐有些幸灾乐祸的笑意,可堪安慰的是,所输子数从一百五十目减少到百目左右。
镇海走一步想三,五步甚至十步,而鸿图唯有见招拆招,稍有不慎就满盘皆输。
鸿图欲哭无泪:“镇海,我不是初学者吗?怎么次次下这般狠手?”
镇海捂嘴轻笑,妙目横波,恍若千万朵雪梨花盛开,露出了洁白的贝齿,无辜道:“狮子搏兔,尚用全力嘛。”
“别嘛,让让我呗。”鸿图的语气竟有点撒娇的意味。
“好好好,允你,这一局我就手下留情。”镇海拿主动把自己摆在弱势地位的鸿图没有办法,无可奈何的答应。
第三局,镇海果然不再全力施为,落子随意,甚至将左手摆在棋盘一侧。
鸿图自然是更加随心所欲了,想到就落子,无需步步为营,机关算尽,更何况案几上的妙景美不胜收,让他更加心不在焉,今天的镇海穿着一套古风汉服,素简袍袖摊在案几上,柔荑犹如探出雪堆的霜枝置于漆雕桌面,皓腕圆润雪白,五根玉指修长晶莹,宛若白玉凤凰的尾羽纤翎,相得益彰,交相辉映,正此起彼伏的慵懒轻敲,犹如弹奏乐曲、抚琴弄弦。
鸿图不由吞咽口水,悄悄瞟了镇海一眼,胆气突壮,趁她落子的一瞬间,右手迅速复上那只无事的左手,却未敢握实。
镇海的玉手一抖,却无挣扎退缩,美人昨天在大厅把鸿图虐的欲仙欲死,又怎么会躲不过他此刻的轻薄之举?
鸿图瞬间兴奋不已,壮起胆子将柔荑握笼,开始切身体会与亵玩这只失却了主人庇护的妙手。
他大手揉捏搓夹几根玉指,反复感受玲珑的指头,雪腻的指肚,灵巧的关节,其中珠圆玉润,似柔且弹,坚韧傲骨齐齐敲击着男人的心头,浑似煨得火候恰到好处的浓汤,教人直上云霄般愉悦。
大手夹着五根玉指捋动摩挲了半晌,鸿图又改成了手心相磨,似乎想寻找绝佳的位置,将两人的掌纹互相嵌套,而后反将霜枝压住手掌,轻轻地上下颠弄,感觉这只玉手既柔若无骨,轻若飞羽,弄得心痒难耐,又重逾山岳,势若沉钧,直击得胸膛砰砰。
镇海精雕细琢白玉一般的柔荑,现下却被鸿图用粗糙大手攥握覆压,肆意亵玩,仿佛柔弱女子不堪恶徒的暴行奸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