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到来人,能代缩了缩身子,尽量遮掩自身女体的春光,首先出现在她眼前的是条蜿蜒细长的恶魔长尾,其主人发红如血,肤白胜雪,身着黑丝长袍酥胸半露,腰身盈盈,不堪一握,以一枚银色铁血徽章为钮扣,在腰下裁开,莹黑修长的黑丝玉腿一荡一荡。
美人双眉如画,眼神睥睨,酒窝旁浅浅一抹微笑,即使表情倨傲,那眼角眉梢的妖冶风情已足让晚霞失色、海浪失声。
‘是铁血的舰船吗?’
能代猜测她可能是被鸿图一伙的另一个铁血指挥官带走了。
妖冶美人款款而行来到能代面前,恶魔尾尖抵住能代下巴迫她将头缓缓抬起。
“嗯,貌似是有几分姿色呢,难怪会被誓约者带回来,不过野性还未驯服呢。”
能代感触着下巴传来不可抵抗的力道,眼神却依然不屈的看着眼前女人。
“你是谁?这里是哪里?”
“啊,你确实还完全不了解现状呢,我就姑且给你说明一下吧,”妖冶女子围着能代踱步,“这里是碧蓝航线,而我,铁血巡洋舰,兴登堡。”
听到自己身处碧蓝航线,能代小脸顿时煞白,声音颤抖的问道:“阳介呢?矢岛阳介还活着吗?”
“矢岛阳介?”兴登堡手指捻了捻,好像回忆到了什么:“想起来了,还活着,这人我有点印象呢,能给我的誓约者带来这么多麻烦,应该是个稍微有点意思的家伙。”
听到矢岛阳介生命安全,能代心中放下一颗巨石,不过她立刻又意识到另一个问题:“他在碧蓝航线吗?”
“应该在重樱吧。”
“他逃回去了吗?那就好……那就好……”
看着能代如释重负的表情,兴登堡表情有些玩味:“你好像搞错了什么呢,现在的你还有心思关心别人吗?不如关心关心自己吧。”
能代表情轻松一些,冷冷道:“只要阳介没事一切都好,我已经至生死与度外,要杀要剐,随便你们!”
“哼哼……”兴登堡的声音低沉如夜曲般悠扬,只是那笑声内藏的韵味似乎有些险恶,“像你这般可人儿,杀掉岂不是太浪费了?既然誓约者将你送给了我,我也要把玩具调教的让他满意才行。”
“我可不会取悦别人。”能代冷淡道。
她紫灰双眸忽闪,想到了关键:“等等,把我送给你,你的誓约者是鸿图吗?”
“没错哟。”
能代联想到昏迷前被鸿图疯狂奸淫的那一夜,自己的初夜被他夺走,子宫被他造访,全身心皆被他彻底玩弄于股掌之中,只是稍微一回忆当时的触感,身体就不禁开始发抖,不知是因为惧怕还是因为其他。
“难……难道你要让鸿图继续强奸我吗?”能代面露惧色。
“哈?!”一直游刃有余的兴登堡听到能代的话后表情微变,能代只见一条黑线在眼前划过,高傲魅魔的尾巴便狠狠的抽在她娇嫩的脸上,力道之大甚至将她击飞出一米多远。
“你!你突然做什么?!”能代转过头怒道。
“我做什么?我知你所思所想,”兴登堡直视出鄙视的眼神看着能代,“仗着有几分姿色,被我的誓约者临幸过一次就想爬上他的床榻,可笑…你也配?不想想你那肉便器般的低贱子宫是否有这个资格?”
说着,高傲魅魔搂住自己的双肩,表情略微陶醉,连语气都变得怜柔:“而我,只有我的子宫才能容纳誓约者的全部,只有将精子献给身处正位的我,才能最大发挥它们的用处。”
兴登堡目光飘远,好似呓语,双掌不自觉的往下扶住腹部,能代这才发现,这个妖冶的女人竟已有身孕,腹部小幅度隆起,恐怕至少有3,4个月的大小了!
“我没想要上鸿图的床!我恨他入骨,与他不共戴天!”想不到自己在魅魔眼中竟是如此形象,能代怒不可遏。
“呵,如果真是如此那我希望你能坚定一些。”
兴登堡瞥了她一样,眯起魅惑的双眼:“我已经想到调教你的方法了,首先,将你的自尊彻底撕碎吧,玩具是不需要这种东西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