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她又想到什么,勉强推开男子胸膛,疑问道:“你可知我是卫振轩未婚妻?”
“知道。”
“知道你还想和我……”
“我也有逸仙,但我现在不管其他,只想与你在一起!”
鸿图语气轻佻,说的却是最能打动女人的霸道言辞,这恰恰是老实的卫振轩最不具备的特质。
镇海只觉芳心乱颤,同时为自己的魅力大感满足,连一直胸有成竹的语气都变得略微羞涩:“你这话说的真是没责任心,和你待一下午,我以后该怎么见卫振轩?”
鸿图抚着镇海的丝滑秀发,见美人桃面含羞,粉红似锦,正色道:“你只是他未婚妻,又不是真的妻子,我会负起责任。”
“哼,我的意思不是这个,我镇海需要你负责任吗?我…嗯唔?……”
鸿图知道这位温润美人在为即将发生的春情产生的不安全感而在不自觉的推延,他没有给镇海继续推延的机会,将女子娇躯揽在怀里,捏住她圆润挺翘的下巴,重重吻了下去,夺取了镇海的初吻!
鸿图只感觉那两片唇瓣水润清凉,口感相当销魂,不禁更加得寸进尺!
镇海被鸿图突如其来的突袭举动惊的桃目圆瞪,一愣神的功夫,鸿图的舌头已撬开美人牙关,钻入她檀口之中,大肆攫取芬芳香津。
‘真是急色,这是我初吻呢……’
镇海略微挣扎一会便不再反抗,阖上美眸,任由鸿图大舌搜刮蹂躏她口唇中的每一寸嫩肉。
在鸿图粗暴却熟练的吻技下,春意渐渐上涌镇海心头,开始慢慢回应起鸿图热烈的湿吻,主动的将丁香柔舌迎上在口中来回肆虐之物,与其顶撞交缠,还时不时伸出唇外,追逐着男人偶尔间退出的唇舌。
鸿图亦感受到佳人回应,心道:“总算心甘情愿的与我接吻了。”
两人专心的互尝,隐约可见两条赤裸裸的舌头,一方粗糙一方滑腻,互相缠卷紧绕,时而将鸿图的涎水渡入镇海的檀口中,润湿那条美人蛇,顺着柔软的躯体滑入镇海的喉咙深处;时而将镇海檀口粉舌的香霖搜刮掠夺至鸿图嘴里,而后吞入腹中;男人的口水与女人的蜜津融合交汇,在粗蟒与美人蛇的绞缠厮磨中变得黏稠滑腻,又被彼此既狂野热情又温柔缠绵地争相吞噬。
“唔唔?……哼……嗯……”
两人沉溺于浓情蜜吻中,飘荡在娇吟曼哼里,鸿图也不知吞吃了多少镇海的甘霖蜜泉,香涎甜津,却总是感觉不能满足,仍旧索取无度、狂吻不竭,似乎哪怕将镇海体内的甘霖都尽数掠夺干净也无法平息欲望。
直吻到窒息,一阵微微目眩袭来,镇海美目中的柔波荡漾,一双置于胸前的玉手轻轻推开了鸿图。
彼此分开,两人的唇间却牵出数条或粗或细,浓稠发亮的丝液,直至镇海螓首退出半米才“啪”地断开,弹在了美人的颔尖,雪颈与肚兜上。
两人相视一眼,鸿图微笑着环起镇海的膝盖窝,将她放平在床上,接着开始宽衣解带,镇海虽内心羞臊,却目不转睛的盯着男人渐渐裸露的身躯。
不一会儿,鸿图便露出一身腱子肉,看着男人胯下那怒指朝天的擎天巨柱,镇海就算再有本事,也犹自紧张,声轻如蚊道:“我……我其实还未经人事。”
鸿图惊讶,他猜出镇海肯定是久旱逢甘霖,不然不会这么渴望,而且不得不说镇海勾起人的时候相当媚惑和诱人,根本不像是个雏,而且正常来说处女不会那么的敏感。
‘那镇海是外媚之躯,天赋异禀呢。’
想到这样的女人居然是处女,鸿图简直亢奋到炸,然又有疑惑:“你不是卫振轩的未婚妻吗,他到现在都没碰过你?难道你们关系很差?”
镇海声音更轻,语气带着无奈:“唉,我不想提他了,他……”
“对,不提他了。”鸿图差点犯了大忌,在没得手的时候聊其他男人,要是让镇海回过神那真是煮熟的天鹅肉飞了。
而且人家都说自己是处了,不赶紧开苞还等什么?
不会真有人在破处前夕被女人赶走吧?
不会吧?
不会吧??
鸿图将镇海的脸扳正,一双鹰目温柔而深情:“镇海,我会对你好的。”
二人对视片刻,鸿图兴奋的再度霸道吻上镇海娇唇,舔弄吮吸,肆虐着仙子般美人的柔唇,只吮咂的二人口唇间吱咂作响,津液四溅,镇海被他充满占有欲的一番狠吻吻的头晕目眩,意乱情迷,动情的将柔唇香舌奉上给这牲口狠狠亵玩。
鸿图隔着肚兜握住佳人一只弹润硕乳抓捏把玩起来,让镇海柔腻的乳肉在他掌心中变形,最后双指夹住了那颗娇艳的红果,微微捻动起来。
镇海被鸿图狼吻的娇喘不止,粉唇也被男子吻的微微泛红,唇齿周围,二人方才湿吻时留下大量津唾早已混为一体,难分你我,使的那圈雪白肌肤上一片莹亮,淫糜诱人。
人濒临窒息时,最是能挑动情欲,镇海此刻气息未平,乳首蓓蕾已傲然骄挺,下身秘处亦有花蜜潺潺,心中已然火热一片,期待着唯一能入眼的男人能中意自己,占有自己,彻底倾倒在自己的裙下。
看见美人如此动情,鸿图心中满是得意与窃喜,手上动作不停,三两下便把佳人衣物全数剥光,将她犹如白璧般的丰美胴体彻底暴露在自己眼前!
此刻不比之前,全身完全裸露让镇海羞涩难当,忙捂住双峰。
鸿图小声道:“镇海身子竟如此美丽,用手挡住多可惜,我想要好好的观赏一番。”
听到鸿图直言的夸赞,镇海又羞又喜,美目瞥了鸿图一眼,闷闷道:“所以现在是赏镇海的阶段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