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深则自愧,帝女应如是。
如今的颜雪衣别无奢求,只希望能够在镜子之前留住最后的一丝尊严。
唯愿对镜梳妆时,少女颜色似无暇。
如此,便已极好。
……
当颜雪衣再三确认诸葛政是真的被死死挡在帐外之后,她发现自己紧张了许久的心神终于松弛下去。
似乎只要能不被诸葛政看到,那么再大的屈辱她都能咬牙坚持。
颜雪衣心中默然,为了扮演好铁沁儿而做出的所有牺牲,哪怕再糟糕再丢脸,终究都会成为只有她和耶律杨两个人知道的秘密,现在虽然委曲求全,但日后只要找到机会除去耶律杨,那所有的不堪都将散为云烟,一如从来都不曾发生过。
卸去心事后,颜雪衣顿时恢复了几分从容之姿。
而洞若观火的耶律杨却从她的眼神深处窥得了一丝一闪而过的异样情绪,似乎是一种因为能够继续偷欢而产生的小小庆幸。趁此心防松懈之际,他牵着颜雪衣的一只手往自己胯下送去。
结实的腹肌,浓郁的阴毛,粗大的男性象征……
颜雪衣半推半就的挨个抚摸下去,神使鬼差般的就主动凑近了一些。
她丰满的娇躯几乎要重新贴合上耶律杨的身体,那支依旧滚烫滑腻的巨硕阳具在她的手里被揉得不停变换角度,做这件事的时候,她神情坦荡,昂首挺胸,动作自然,像极了一个早就习惯于在丈夫面前袒胸露乳的蛮族女子。
“我家将军到底在不在里面,商议大事怎么没声儿呢?”短暂沉寂之后,靠谱的诸葛政依旧没忘了正事。
“这个烦人的小兵真是难缠。”耶律杨看着颜雪衣的眼睛,缓缓说道。
颜雪衣不得不点头附议,以表现出对帐外之人的厌恶,之后轻咬耶律杨的手指,朝他送出一个乞求的眼神。
耶律杨笑着抽出颜雪衣嘴里的食指,指尖带出丝丝缕缕的唾液从她软糯的嘴唇上划过。
檀口得闲,颜雪衣咽了咽嘴里泛滥的津液,然后连忙以尽量平静的声音大声说道:“嗯,本将军思索良久,觉得世子说得极是,北方故土只需增兵一万,便可奇袭川西,助吕桦元帅大破姬家,到时候整片中原大地都被我大离打通,只待腾出手来,兵威西驻,那剩下的烈王封地,便不敢不俯首帖耳,率众而降了。”
此话自帐中传出,煞有其事一般,听得帐外鳌殷一愣。
“这下你听到了吧,就在这儿等着,再敢乱闯饶不了你!”鳌殷恶狠狠的嚷道。
诸葛政露出了古怪的表情,并不打算与这个憨直的护卫计较,倒是心中觉得好笑,那妮子在这方面的反应倒是挺快,说得有模有样的,搞得好像还真是在谈论天下大势一样。
“沁儿,本世子什么时候说过要增兵?”耶律杨先是表情玩味,随后戏谑更浓,细细的品味了一番颜雪衣那段解围之语后,他摸了摸颜雪衣扶在他鸡巴上的玉手,引导她前后抚摸,压着声音笑问道:“莫非你要的兵,是这里面存着的子弟兵?”
“一国世子,与一位将军,在兵卒之前商议军事,这代表的可是整个大离的军威,世子怎可说出如此不正经的话来。”颜雪衣柳眉微皱,语气嗔怪,但手上动作却没有丝毫抗拒。反而是她的裙甲内热气腾腾,似乎只是被暗示了那么一句,不争气的小穴就已经擅自开始期待起被滚烫肉棒狂干猛插的感觉了。
耶律杨大手牵着她的小手在粗壮的肉棒上揉来揉去,她就顺从的用力捏着,抓得棒身的肉皮都在她的指间被夹起褶皱。
“哦?我与将军讨论出兵之事,这不正经?难道是嫌本世子只是嘴上说说,却没有腾出手来配合将军演练兵法吗?如此的话,沁儿莫急,待本世子好好想想,如何与你配合推演,才能好好发挥出那一股股子弟精兵的作用。”耶律杨说话之际,那只揉胸的大手往颜雪衣的战裙之下转移而去,翻起那嘡嘡作响的铁鳞,隔着滑腻的丝质亵裤在鼓起的阴唇上拨弄个不停。
颜雪衣夹腿逢迎,好似听凭调令,只闻耳边蓦然响起一道充满调戏的高声对答。
“听说川西有一座天险名为『子午谷』,此谷位于饱满的环山之中,谷口狭窄,又潮湿幽深,我大离军士频频叩谷,却始终被阻于谷口,强攻火计皆难入内,不知将军为何觉得只需增兵一万,就能破开此道天险呢?难道在将军眼中,这道令人垂涎的重要门户就如此的不堪一击,可以任人揉捏?”
说到“任人揉捏”,耶律杨就更加用力的揉捏起了颜雪衣的阴户。
好像这一刻他真是在沙盘之上推演军势走向,正认认真真的在用他五指化成的离军军阵,不停变换着阵型,试图攻陷颜雪衣双腿之间的“幽谷天险”。
颜雪衣听得面红耳赤,又被揉得双腿发软,却还是嘴硬道:“既为天险,自然坚固,岂是易入之地。”
耶律杨笑而不语,再添一手,十指协作,在丝质亵裤的裆部抹开了一个蚌状轮廓,两道饱满厚实的肉质丘谷被最大程度的扒拉开来,推挤堆积至左右两侧。失去了这道防护,中间的娇嫩敏感的凸点和薄皮立刻遭受到最为猛烈的攻击,即便是隔着亵裤在抠挖,也依然弄得穴儿里的淫水汹涌奔腾,汩汩浸出。
“啊…等等…等等…沁儿还没说完!”
颜雪衣连连求饶,耶律杨这才稍稍放缓攻势,笑道:“这才对嘛,沁儿久经沙场,经验丰富,既然今天有此提议,想必定是早有方略。”
“是…是的…要破子午谷这样的天险…无巧可取…狭路强攻只求兵精…唯有…啊哈…唯有以力破之…啊…非强弓硬弩不可侵入…啊…殿下别弄沁儿了…”颜雪衣强忍颤声,顺着耶律杨的双手不住扭腰,晃得铁鳞裙摆沙沙轻响。
“好一个非强弓硬弩不可侵入!”耶律杨接过话来,追问道:“若是一定要侵入,那得需要多强的弓,多硬的弩呢?”
“这……”颜雪衣心意微动,凝滞只是片刻,便领会了耶律杨的弦外之音。
她重重的呼出一口热气,主动抬起垂着的那只手臂放至耶律杨的腰侧,纤纤玉指轻佻慢抚,顺着耶律杨腰部的肌肉纹路一直向着他的背后游滑过去,随后更是大胸压境,丰腴的玉体激烈的撞入了他的怀中,藕臂紧贴其背,顺势将之猛地搂住,上下抚摸,仿佛是在品鉴一张人形大弓。
“若要侵入狭地,自然是需世子殿下这般的强弓。”
“哦?这说法倒新奇。”耶律杨故作不解,“不知本世子在沁儿的眼里,是如何的一张强弓?”
颜雪衣指尖微动,轻搔其背,好似撩拨弓弦,想了想,顿了顿,把头靠在了耶律杨的胸膛上,痴迷般的低声答道:“世子这张弓,坚韧刚劲,强壮挺拔,腰动之时猛似弦震,挺顶烈如万箭齐发,纵使是沁儿这样的沙场老将,若被世子这一张大弓瞄准,那下场也只能是应弦而倒,被射得无法自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