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不会,就反反复复的学,一遍遍的查资料,找老师,只要能让自己学会记住,就算把一个单词抄几百遍,她也会去做。
于是,那段时间之后,她的生活里只有学习,脑子里也只有学业的东西,栖水镇的曾经,已经远得像是上辈子的故事了。
所以,在那长达半个多小时的浴室里,在热水的浇淋下,夏眠都在翻着脑海里的记忆。
可惜无果。
于是她借着唐谷的事,掀开了她盖起来的伤口,让玉琅清看着,只为了让她能知道,自己忘记了许多东西。
她不确定她们有没有过曾经,但如果有,她希望她可以,原谅她的遗忘-
这一夜,夏眠睡得很好。
似乎是做梦了,又好像没有,不过如果有的话,那肯定是个美梦。
不过,夏眠是被一阵更大的,宛若踩在云端的愉悦感而惊醒的。
踢着腿紧揪着被子醒来时,一低头,刚好对上胸前那双似是有所察觉,正好看过来的眼。
深邃黝黑,仿佛是能将她吞噬的黑洞。
睡衣不知道什么时候堆叠在了脖子和锁骨上,温热的唇齿滑过肌肤,带来一粒粒鸡皮疙瘩竖起的颤栗感。
窗外,树上的小小枝芽刚逢过露水,更加的艳丽细嫩。
两种吸吮感一齐攻来,夏眠还迷糊的眼,更涣散了。
“是……是什么……”
细细的嗡嗡响声,隔着一层什么,悄悄的钻入耳里。
啵的一声,吐出早餐的玉琅清靠到了夏眠的颈边,热气洒落的同时,夏眠听见了答案。
“你朋友送我们的,小礼物。”
夏眠:“!”
什么送我们的,明明是送给她的,是送给她对付她的……可怎么就被人趁其不备的用在了自己的身上。
当坏人往夏眠耳朵里故意呵气时,夏眠整个人一麻,快要失去理智的瞬间,她听见了那阵嗡嗡的碎响更剧烈了。
“不行,你,你先让我去上个厕所……”
“昨晚喝水,可能喝多了……”
就算不是喝水喝多了,睡了一夜刚醒过来也得上个厕所吧。
“没事,就在这儿。”
夏眠紧咬着自己红得快要滴血的唇,努力的维持住自己残留的理智,可还是遏制不住自己初闻对方话语后,从心底里升起的诧异:“你说什么呢,不可以!”
这人不是还有洁癖的吗?
怎么这种话都能说得出口!
听听听听,她自己听听,这什么恐怖言论!
“等一下……”
夏眠说着就想挣扎起身,却被人压住了半边身子,甚至还有一条腿跨着的沉在自己腰间,将她摁得动弹不得。
夏眠用力的挪动着躯壳想从对方的桎梏里出来,却除了获得拿着吮吸小玩具的手贴得更紧的结果外,再无其他。
“救,救命……”
濒临失控的感觉涌上头颅时,夏眠无声呓语,如同渴水的鱼。
而那人还用着她动听的声音蛊惑道:“没事,别怕,放松……”
夏眠只觉得自己是只小小飞虫,一个不小心,误入了漂亮花蜘蛛刚布下的还带着湿气的天罗地网。
她想逃脱,她想挣扎,可所有的一切,却都只让她越陷越深。
这网肯定是花蜘蛛才刚刚吐的,还湿湿黏黏的,就这样捆在了她腰间凸起的胯骨上,随着她挣扎的动作在空中来回摇摆晃动,控得虫子毫无反手之力。
直至最终被蚕食殆尽-
夏眠伏在自己肩头控诉的啜泣时,玉琅清一下下的抚着她的脊背,指尖偶尔挑起她肩头的一缕发丝,任由乌发从自己指尖滑落,再又被她重新撩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