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着夏经安带着心思的侃侃而谈了大半小时都面不改色的玉琅清,在自己父母的三言两语中深吸了口气。
等冷静下来了,玉琅清问玉先生:“之前让你助理查的事,查得怎么样了?”
玉先生:“陈特助是金牌助理,肯定查好了。”
之前在察觉到夏经安对自己撒谎,心虚有鬼时,玉琅清就让玉先生的助理去查了查。
私家侦探跟了他许久,可能是怕玉琅清察觉,夏经安最近很是安分,直到前两天,自觉自己没有暴露的他,才终于私下和一个人见了面。
玉琅清没有犹豫,只让人将查到的资料照片那些都发给了崔敏真。
这两人都很闲的样子,一个闲得有事没事爱找夏眠麻烦,一个闲得心思太过活络,玉琅清觉得该给他们找点事情做才是。
等夏眠在家里洗得香香的又喂了绿毛龟回到医院,阚郡和玉先生这才回去上班。
看着茶几上的新果篮,夏眠将玉琅清的眼镜放到床头柜上,有些疑惑的问:“刚有谁来了吗?”
坐在病床上的玉琅清望着床边穿着短款长袖上衣搭休闲裤,偶尔抬手会不经意间露出一节嫩白腰际的夏眠,嗅着她身上熟悉的水蜜桃香,只觉得早上强压下去的欲-念又升腾而起。
衣服很休闲,却也很显身材。
腰是腰,胸是胸,臀是臀,特别是胸臀间凹进去的腰线,仿佛人心里难以填满的沟壑。
伸手牵住人的手,拉了拉,等她靠过来后玉琅清坐在床上,搂住了夏眠的腰,脸埋进了她的胸口。
深吸了口香甜的气息,过了会儿,她才声音带沙没有隐瞒的应道:“夏主任刚来坐了坐。”
她爸来了?
夏眠倒也不惊讶,都在安宜医院上班,还和玉琅清一个科室的,夏经安知道玉琅清住院了怎么也该来一趟才合理。
站在床边像摸小狗一样的揉了揉玉琅清的脑袋,不知道她怎么突然黏糊糊的夏眠又道:“我洗了点枣过来,很甜的,要不要吃?”
玉琅清静了瞬,没抬头,声音隔着布料听起来有些沉:“你也洗澡了,为什么不问我吃不吃。”
枣洗了澡,夏眠也洗了澡,为什么只吃枣,那样不会厚此薄彼吗。
夏眠:“……”
这还在医院呢,早上那种“求而不得”的感觉夏眠可还没忘,她不想再经历一次,只无奈的叹了口气,转移话题:“那你吃不吃?”
“……吃。”
得到答复,夏眠刚想去把洗干净装在便当盒里的青皮红枣拿过来,锢在腰上的手却没松开。
等玉琅清咬着红枣吮吃时,站在病床边背对着病床门的夏眠腿脚一阵阵发软,撑在床头柜上的指尖用力到发白的紧扣着柜边。
她毫不怀疑,如果玉琅清松了手,她肯定会无力得跌坐在地。
吃得满足的人黑眸自下而上的看着她,评价道:“真的好甜。”
夏眠恼怒的想,虚弱应该不能成为玩火的玉医生的保护伞才对。
砰的一声,病房里的厕所门被用力的关上了-
夏眠请了两天假陪护玉琅清,等玉琅清出院了,也到周末了。
虚弱的玉医生又请了周末两天假在家修养,陪夏眠过了个充实的周末。
等到周一夏眠上班时,只感觉自己拉伸了两天的腿还有些酸酸痛痛的。
像是周末不间断的爬了好几座大山一般。
玉琅清身体养好了又开始投入到工作里,夏眠也没闲着,她的竹编项目月尾就要开销了,周三她又下了乡,去了趟织勤镇。
在织勤镇待了两天,确认竹编产品出货正常货品齐全,基本上没有问题后,周五一大早,她拿着单子,带了不少的样品回城。
这次下乡她自己开了车下来,不过在马上要转入进城公路时,她方向盘一打,拐向了公路的另一边。
织勤镇和栖水镇可以说是在两个方向,等夏眠到栖水镇时,已经是下午一点多。
路上十二点多的时候,玉琅清给她打了个视频电话,夏眠没接,转成了语音通话。
“今天回来?”
电话里,她没接视频,玉琅清也没多问,只确认了一下她的行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