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吧就是坐着玩玩小游戏,喝喝酒聊聊天而已,没什么特别的节目。
杜倪要了一副狼人杀的牌,又点了个店里英语说得还不错的服务生来当“上帝”,一群人边聊着天边玩了起来。
调酒也很快上来了。
夏眠帮玉琅清点的那杯“恋爱脑”上层是粉色的液体,下层则是透明色,除此之外没别的了,看着有些简单。
玉琅清喝了口后夏眠好奇的望着她问:“味道怎么样?”
玉琅清把酒推到夏眠面前:“甜的,你可以尝尝。”
夏眠好奇的试了一口,果然是甜的,她有些疑惑:“恋爱脑原来是甜的?”
玉琅清没说话,只是把吸管往上提到粉色层,让她再试。
“唔,变酸苦了。”
夏眠皱巴着脸咽下嘴里的酒回道。
玉琅清不作回应,只是拿着吸管把酒液搅匀了。
夏眠却突然反应过来,感觉有点意思:“先甜后酸,原来恋爱脑是这样的味道。”
玩了两把狼人杀后,夏眠看玉琅清神色如常,这才趁着游戏中间的空隙小声问她:“你刚才,和那位,说了什么?”
人都有好奇心,特别是还在自己面前发生的事,夏眠有点想知道玉琅清是怎么帮自己回绝了那位热情的女士。
玉琅清听着夏眠的问话,黑眸慢慢落到了她的脸上:“想知道?”
夏眠又期待又有点怯怯的看着她,点了点头。
玉琅清没回答,右手食指却点了点自己的脸颊。
看懂她暗示的夏眠:“!”
什么啊,这一群朋友还在桌上呢!她哪里好意思在她们面前亲她呀。
夏眠嘴一撅:“那我回去再问。”
玉琅清点在脸上的食指放了下来,慢条斯理的压了压大衣袖口,声音有些低:“回去,可能就是需要另外的报酬了。”
周边有音乐声,夏眠没怎么听清她说的话,只听到报酬两字的-
于是等回到酒店,玉琅清刚进了房间里脱下大衣,身后就有人缠了上来,黏糊糊的抱住她。
“玉医生……我来支付报酬了……”
等夏眠捧着玉琅清的脸像啄木鸟吃虫子一样的连啄几下后,额头和她相抵,讨好的问:“快告诉我,你和她说的什么?”
玉琅清任由夏眠贴着自己,手上还有条不紊的解下腕上的手表,及指间的戒指搁在旁边的桌上。
“你很好奇?”
夏眠点头。
这种好奇怎么说呢,她想知道玉琅清拒绝那位女士的话,会是类似于“抱歉,她不能喝酒”,还是是宣誓主权的“她是我老婆,我替她喝”之类的。
就像考了一百分的小朋友,在老师告诉家长的时候,又或者是朋友告诉父母时,会去问老师、父母是什么样的反应,这种心理,夏眠想,大抵是出于一种想被人肯定的期盼吧。
她想知道,她在玉琅清和别人交流时,在她口中,会是什么样的角色。
玉琅清却没立即作答,她垂着眼眸,开始替夏眠解开她身上的配饰,等两人均一无所有的踏进浴室时,夏眠才听见玉琅清道:“抱歉,涨价了。”
所以,夏眠刚才的那点亲亲,还不够。现在,要想知道答案,得是另外的价格了。
夏眠听得突然感觉背后一紧。
不过转念一想,今晚再怎么都轮到自己上工了,应该不用害怕。
温热的水从花洒里落下,冲去人一天的疲倦,带来让人想叹息的舒适感。
玉琅清仰着头,任由热水浇洒在自己精致的脸上,再随着重力,从身上流下。
挺翘的睫毛也被热水冲刷着,宛如雨打羽翼,在雨中颤栗抖动,随着每一次轻扇,都有滚滚水珠滴洒。
红唇不知道是自己咬的,还是被热水烫的,越发水润红艳。
腰肢在空中打着摆,骨节分明的手背上,淡色的青筋因为用力,在白皙的肌肤上不时显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