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追看着垂下头的格里沙,有点拿他没办法的感觉:“…没有不喜欢。”
他说完,又觉得很奇怪,所以再补了句:“我都行。”
格里沙勾勾唇,抬起头时,又是那一副温文尔雅的模样:“好。”
格里沙没开很贵的车,但开了辆特制的车。
看牌子只会觉得是杂牌,可懂得人就知道,这玩意儿防弹的。
秦追默了默,也还是没有把我们只是出去买个西装这话说出口。
他在格里沙的“服侍”下,上了副驾驶。
秦追低头扣好安全带时,格里沙也从另一边上了车。
车内的内饰很简单,偏黑色,很符合格里沙的感觉。
险又内敛。
这个时候,只来得及先买几套成品西装,所以他们先去了成品西装店。
秦追也属于衣架子,挑起来并不难,尤其他也有自己的喜好。
清场是在所难免,尤其格里沙并不想被观猴。
就是在他试西装时,格里沙先冷淡地吩咐了店员一句:“他试过的衣服无论要不要都包下来送我的地址,要的和不要的分开包装。”
这家西装贵,所以一整套西装都会单件分装,格里沙特意提分开,显然不是说单件分开包装,店员也明白,低声应了是。
格里沙又摸了枚领带夹,等到秦追出来,他过去帮手:“阿追。”
他温声:“我帮你系。”
秦追看了眼他已经捏住他袖子的手,没说什么。
袖口位置有限,触碰到秦追的手腕在所难免,其实秦追是真的没什么,但某个实在是有点难耐,在以优雅但极其缓慢的速度给秦追扣好扣子后,到底还是用自己的指背扫过了秦追的手背,贴着刮过到指间才收手,十足十的暧昧姿态。
秦追被他这样蹭得有点痒,但他更担心格里沙信息素失控——也不知道该不该庆幸店员都是。
一般服装店都会有些聘请,这样在帮客人整理衣服时会好一点。
秦追仰头,看格里沙侧身去拿领带,不由压低了声音问他:“二哥。”
格里沙回首:“嗯?”
秦追对上他阒黑的眼眸,声音更轻:“你不舒服吗?”
格里沙稍顿,其实他还好,毕竟为了能和秦追好好在外面玩一次,他特意注射了几针抑制剂,但
格里沙拿着领带对着秦追这一身西装比对,垂下的眼帘因为光影投了大片阴影,遮住了他眸中的神态,他语调随意:“没事,不用管我。”
既然秦追问了,那就不一样了。
格里沙故意在话语上做文章,但又真的摆出了一副无所谓的姿态,说完这句话后,就又道:“我给你打领带。”
秦追知道的掌控欲包括哪些,所以他没有在这个时候拒绝格里沙,免得激得本就不稳定的格里沙更加波动。
所以他顺从地低下头,由着格里沙将领带绕过他的脖子后,贴上他的领子。
因为是,秦追从来不会对自己的脖子有太多防护,他甚至在低下头暴露出后颈时,都没有想到,的腺体在颈侧,而的腺体在后颈,对于他们而言,脖子实在是险又暧昧。
哪怕格里沙在心里默念了许多遍秦追忘了、不是那个意思,心也还是不免偏失得厉害,理智在将坠未坠的边缘苦苦挣扎。
秦追又抬起头,由着格里沙慢慢打好了一个温莎结,然后伸手要帮他理好领子。
接触又是在所难免,这一次秦追就很难做到没什么了。
毕竟是脖子就算他是个,这里也是作为一个人而言脆弱的地方。
格里沙的指侧都带着茧,刮过时叫秦追很明显地偏了一下,但他这一次记得要解释,免得让误会:“…痒。”
可低着的声音,和一点他自己都未曾觉察到的类似亲昵抱怨的感觉,更让发疯。
他真想就这样一扯秦追的领带,把人往怀里拉,然后扣住他的脑袋,狠狠地亲下去。
不仅是亲,还有标记。